如此情形,成何體統?
李靖心下喝斥,便要再闖。
可就在這時,李寬拍了拍地板,命令李長歌鬆開了他。
李寬大口喘息著,一邊打量李長歌,一邊說道:“你還真是個天才,一學即會,我都佩服你了。”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點,如若是戰場上,你被逼得動用這些武功的時候,就表明情勢危急了。”
“所以不能手下留情,出手之時必須一招必殺!”
李寬也有些佩服李長歌了,自己雖然是現學現賣,但有著係統在,便是天大的便利。
李長歌卻是自己隨性的口傳聲教,都能夠一學就會,這也太逆天了吧!
“是師父教得好,弟子必將不會辜負師父的厚待,爭取早日成為如葉兄一般的高手!”
李長歌一臉嚴肅,神色堅定至極。
“你說你,為什麽總是記掛著葉流雲呢?罷了,再來!”
李寬苦笑了笑,葉流雲啊葉流雲,你被人惦記上了啊!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不是惦記自己,那就萬事大吉。
李靖離開了,老臉紅紅的。
看來是自己多想了,楚王是盡職盡責,女兒是全心苦學,就自己是多心胡猜……
“咚~”
“咚~”
“咚~”
楚王府響起了鍾聲,這是李二召集在定州眾臣議事的信號。
李二住在定州楚王府後的小院,但議事還是在定州王府大堂。
畢竟這裏極為寬敞,可容納多人。
“陛下,楚王明知鍾聲為號,今日已鳴鍾三次,可楚王還是未見蹤影,這分明是對陛下不敬。”
“臣向陛下衣令,將楚王治罪!”
長孫無忌率先請安之後,馬上就將矛頭對準還未前來的李寬。
“陛下,楚王此次所為,實有不該,依律當治罪。”房玄齡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喂,老房,你也說過楚王不錯,今天怎麽因為遲到一事就如此?”
“陛下,臣是大老粗,但也知道,身為臣子,隻要盡忠為國就足夠,不拘小節,也不傷大雅嘛!”
“想當年,陛下還讓臣和老牛在太極殿上角力呢!”
程咬金也站了出來,最近看李寬是越來越順眼,他當然要為李寬說話了。
“無妨,再宣李寬上殿。”
李二喝著早茶,心裏邊並沒有因為李寬的遲到而生氣。
早上的牛奶配三明治也不錯,隻是定州有這麽多牛嗎?
而且竟然還可以產奶?
三明治,也是李寬這小子所取的名字吧!
李靖並沒有出聲替李寬辯解,畢竟李長歌拜李寬為師一事還未傳開。
有些事情需要避嫌,他可不想被李二視為黨爭。
隻是李靖又多看了長孫無忌好幾眼,這位國舅爺似乎對李寬大有敵意啊!
“陛下,一個時辰已過,楚王還不曾出現,實在太過分了,這是視陛下不存在啊!”
“早就聽說楚王好嬉樂而廢政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還請陛下懲之,讓眾從引之為戒啊!
長孫衝向李二躬聲說話間,眼裏閃過一抹恨意。
“誰又在背後打我的小報告啊?”
“誰說我是隻顧嬉樂的?”
長孫衝話音未落,李寬便帶著李長歌,兩人一前一後邁入了王府大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