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七月收回了手。“你下去吧,我要給你家主公施針。”
希望通過她的治療,能讓他的症狀緩解。
這種心病隻能心藥來醫。
若是心生病了,那便隻能讓他的心感受到真正的愛,然後自行恢複。
也許……終身不會犯病,也許還是會犯病……
不管怎麽樣,那些都不再會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她如今隻會好好地陪在他的身邊,做他身邊最重要的那個人。
絕殺連忙退了出去。
……
房間裏便剩下了顧七月與宇文銘修兩個人了。
條案上飄著好聞的香。
顧七月看著宇文銘修眼神失焦的模樣,她心底陣陣發酸。
那種滋味湧上了心頭,令她不由得替眼前的少年心疼難過。
宇文銘修……當年的你……也是如此的麽?一個人承受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你該有多疼啊,沒有父母疼愛的日子,不知道父母是誰的日子,曾經養育你長大的宇文將軍與將軍夫人又雙雙戰死沙場……
這樣的創傷,對一個當時還是孩子的你一定……很痛。
而後,不到十歲的你又被迫成長,麵對戰場上的殺戮,麵對那些血腥……你選擇以惡止惡,然後表麵上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宇文將軍。
可在無人的深夜這些都是你自己要親身去麵對的痛苦。
所以……你讓自己在深夜承受著心靈上的煎熬和疼痛。
“你一定……很痛。”顧七月以前並不知道在宇文銘修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麽,如今知道了她便隻會更為心疼。
她定定地看著眼前死死忍著疼的男人。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擦去他額頭上的汗珠。
“我一定會治好你……“
他的身體裏有兩種常年累月的毒,用了杜夫人的藥,的確壓製了很長時間,也的確完全解了。可是解了一種之後,延長了壽命,卻無法解除痛苦。
而……他還有這麽嚴重的精神壓力,他長期找不到可以疏解壓力的方式,也沒有人心疼他。
便是當今皇上知道了宇文銘修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皇子,怕是也不可能如疼五皇子他們一樣的,疼著他。
顧七月歎了口氣,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宇文銘修的手。
她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心疼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總是會這樣,會讓一個人忍不住就心疼起他的遭遇來。
每一刻都想遍嚐他所受過的苦。
顧七月忽而袖子一揮,一個內力使用,便將放在床上的銀針藥包吸附了過來,擺放於空中,她的內力又精進了……
銀針鋪開,顧七月眸色一冷,手指微微一動。
一根細針瞬間飛出,朝著顧七月飛來,被她輕鬆接住。
“夫君……讓我紮一下。”
用來解除你的陳年舊疾。
用來除你附骨之痛,治愈你受傷的心。
我一定會治愈你的。
顧七月的銀針朝著宇文銘修的身上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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