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笑。
“陳酒,我是來救你的。你是我的相公……我們兩個人都是一體的。這些其實都很重要,不是麽?”
青風的聲音放輕了一聲,語氣有點兒縹緲。
“我們都不要吵架了或者怎麽樣,而應該離開這裏。走,我帶著你離開。”
說著,青風伸出手來,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了簪子,將眼前的陳酒身上的鐵鏈上的鎖給打了開。
這種開鎖的技巧……
陳酒的眼睛裏多了幾分恐懼。
可以說是,他此時是真的有點兒害怕的。
畢竟……
眼前的這個女人,對於他而言,真的是太過於讓他害怕了。
可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居然還是有著這樣的一個技能。
原來枕邊的人在自己的身旁依靠著,天天都睡在一起,看起來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其實……根本本質就不是那樣。
這個皮囊之下的原來的人,居然是一個他從來都不是那麽了解的人。
青風拉住了陳酒:“我剛剛看過了,你的身上並沒有什麽傷。一切都挺好,跟著我一起走吧。我們離開這裏。”
陳酒沒有動。
他依舊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青風。
青風:???
青風又很耐心著道:“你跟著我走,以後的我們就好好地生活下去,再也不必擔心什麽了。”
青風定定地看著陳酒,而後眼睛裏似乎是閃著光。
“我知道你不是太清楚事情的經過。有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以後這些,我會好好地向著你解釋的。”
陳酒沒說話。
而且也沒走。
青風的嘴唇微微哆嗦著,此時對著身邊這個的人,她的確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她也很清楚地知道陳酒的倔強,對於陳酒個人而言,他想不通的時候,是會很一意孤行的,這些其實本來並沒有什麽不好的。
隻是到了現在的時候,這些又會成為阻撓這所有一切的壓力。
青風皺起了眉頭。
“陳酒,你能不能就再聽我一次。就聽一次不行麽?你明明平日裏就很聽我的話,對我很好的!”
陳酒定定地看著青風。
他的嗓子有些沙啞了。
喉嚨也是生疼生疼的。
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所以他是有些急切的,而且也察覺到了他已經生病了。
可喉嚨再疼,也沒有此時的他心底疼的厲害。
陳酒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來。
“其實你說的不錯,我平日裏什麽都聽你的,你所要求的,隻要是你說了,我就絕對會去做。而且不管你的要求是什麽,我也一樣會聽你的話,對你的要求幾乎也是有求必應的狀態。”
“可是,這一次不行了。”
陳酒的眸色微微閃爍。
心底的難過讓他整個人已經其實有些茫然了。
此時的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所做是對還是錯。
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不管怎麽樣,他都要如此接受。
“陳酒……”青風的眼皮一抬,一種不詳的預感直接湧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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