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淮年沒有說,這匹馬是去年歐洲馬術比賽的冠軍馬,別說是碰,平時都不是隨便什麽人能見的。
他說出來,怕郝燕就不好意思騎了。
“嗯!”郝燕點頭,眼神裏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
她這是第一次接觸騎馬。
想讓她策馬奔騰是不可能的,這樣騎在馬背上一步步往前走,已經令她很高興。
而且,讓她受寵若驚的是,秦淮年竟親自替她牽著馬。
郝燕先是緊張,後來適應馬走路的上顛幅度後,就感受到了樂趣,尤其是從馬背上望著美景,特別的美,感受的風仿佛都不一樣。
因為江懿深在休息室裏和生意夥伴談事情,馬場裏隻有他們兩個,特別安靜。
不知想到什麽,郝燕突然笑了下。
秦淮年抬眸看她時,剛好將這一抹笑撲捉到。
許是騎馬感到興奮的關係,她的臉頰浮上兩朵緋紅,清湛明亮的眼睛勾起新月的弧度,嘴角上翹,五官都因笑容而更加的生動。
秦淮年突然覺得,她的笑容似乎勝過了天邊的霞光,似有灼灼之華。
他不由問,“怎麽了?”
郝燕笑著說,“我隻是突然想起了糖糖,她以前在電視上看到古裝戲裏的人騎馬,她就說自己也很想有一匹馬,騎著去闖蕩江湖!”
才多小的孩子呀,學著大人的話闖蕩江湖,實在逗趣可愛。
郝燕想起來這件事,就忍不住想笑。
秦淮年道,“等著回國後,有機會帶糖糖去一次馬場!”
郝燕不禁看向他。
此時她坐在馬背上,難得從這麽高的地方看向他。
西斜的晚陽裏,秦淮年穿著黑色雙排扣的收腹英倫騎馬裝,大長腿踏著黑色的馬靴,英俊的側臉線條堅毅,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鉑金邊框的眼鏡重新戴上,他像是從中世紀走出的優雅伯爵。
就像是之前在賽車場,此時的秦淮年,是郝燕不曾見過的任何一種樣子。
郝燕微笑的點頭,“嗯……”如果江懿深在的話,他一定就會說:這也是秦淮年第一次給女人牽馬墜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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