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睡夠了沒有,一整天了,你屬豬的嗎?”蒼雲小聲嘀咕道。
“閉嘴,再吵就把你從窗戶丟出去。”豐舞雪眼皮都未動一下。
“我說,你夜裏出去過吧?我看見你鞋上都是泥巴。”蒼雲說話的聲音更小了。
側趴在的桌麵上的豐舞雪突然睜開了雙眼,“臭小子,你在打探我的行蹤嗎?勸你最好別太多嘴,好奇足夠害死貓和你這樣的大型哺乳動物。”
本習慣再嗆上兩句的蒼雲突然閉上了嘴,心裏萌生出一種異常地恐懼。
接下來的幾天,和豐舞雪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蒼雲總是不自覺地眼神瞟向她。而到了夜晚,當臭老爸出去後,蒼雲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的坐在了床上,仔細聆聽著屋裏的動靜。
蒼雲突然發現,每天到了夜晚8點的時候,豐舞雪便會無比準時的出門。然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會回來。
而每當她出去後,第二天的報紙上必然會刊登出新的被害者新聞,看得蒼雲都毛骨悚然。
終於在這種恐怖的氣氛中一直度過了7天,蒼雲已經可以不再用輪椅和拐杖走路後的一天夜裏,標準的晚上8點時分。
踏著嘎嘎作響的木地板,一身白色連衣裙裝束的豐舞雪走到了蒼雲的門前,低垂著額頭隻能看見她的嘴角浮現出的笑容。
漆黑的屋內,蒼雲吞咽著口水,退到了書桌前。
金屬的門把手緩緩地被擰開,豐舞雪推開了房門,黑色的影子一直延伸到了蒼雲的腳前。
“你這變.態殺人狂終於決定向我下手了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蒼雲擺出了迎戰的姿態。
隻見他頭頂湯鍋,胸掛鍋蓋,一手菜刀,一手水果刀,正麵向了豐舞雪。
“你發什麽神經?”門口的豐舞雪一把打開了房間裏的燈,看著全副武裝的蒼雲,眼中依舊全是鄙視。
“我在誓死捍衛我身體的完整!”蒼雲依舊擺著戰鬥的架勢。
“你以為我是連環殺人狂?拜托你用點腦子好不好。”豐舞雪無奈地歎息道。
“我已經用過了,每天你出去就是一整夜,第二天就一定有人會死。而且你的身上總有案發現場的痕跡。
我應該早就發現你這用牛奶洗澡的家夥就是變.態啦!你休想侵犯我的身體!”蒼雲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侵犯你?我情願找跟棍子也不找你。尊嚴,我已經看夠這小醜的表演了,為我創造個可以和他安靜說話的環境。”豐舞雪低頭的一聲吩咐,高大的黑甲騎士立刻走進了蒼雲的房間裏。
“鐵皮罐頭,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我再次警告你別碰我的腿!哎呀,我的小弟弟動過手術!別動別動!”
一段長達五分鍾的掙紮後,鍋碗瓢盆散落了一地,卸下了武裝的蒼雲被數倍於己的黑甲騎士按在了冰冷的木地板上。
豐舞雪滿意的走上前來,並腿側坐在了蒼雲麵前的地板上。
“如果我是開膛手捷克,現在一定已經把你給切成碎片了。”豐舞雪撿起了地上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在蒼雲的眼前揮舞著,突然,一下將刀刃直插到了蒼雲的側臉邊,嚇得蒼雲一身冷汗。
“可惜我不是,害我失去了享受這份樂趣的機會。不過有一點你猜對了,我確實和那連環殺人狂有點關係,因為我正在追捕他。”豐舞雪冰冷地微笑道。
“你的意思是……他的心鬼是惡魂?”蒼雲猛然記起豐舞雪曾說過的心韻師職責。
“沒錯,而且你很幸運,現在我來就是邀請你,和我一起去獵魂。”豐舞雪此刻的笑容後來出現在了蒼雲每一個噩夢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