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僵持中,孟義想通了一件事:雖然是自己被兒子擠兌著拜師,但是實際上拜師卻對自己有極大的好處,自己的好處可以忽略不計,孟義都活了近四十歲,這輩子基本已經過了一半了,但是自己的孩子孟冬才十幾歲,他還有大好的前程,自己拜了唐丁為師,那豈不是自己的兒子也能跟著學到不少的本領?
掄起輩分來,孟冬算是唐丁的徒孫,以唐丁現在的能耐和本事,能關照自己兒子的地方太多了?孟冬還小,難道自己讓他一輩子也在山裏打獵?娶個媳婦嫌棄沒錢跑了?
不,絕對不可以。
孟義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是人中龍鳳,不希望他一輩子窩在深山老林中。
所以,這麽一想,孟義的拜師就心甘情願了。
不過孟義雖然心甘情願了,但是唐丁卻想到自己被天門追殺,而且還計劃要去歐洲一趟,拜了師卻沒法教徒弟,這讓唐丁感覺不太好。再加上天門的追殺,唐丁也沒有逃命的把握。
“我還要去一趟歐洲,恐怕沒時間教你,要不這樣,等我從歐洲回來,咱們再學拳如何?”
“唐大哥,你可以讓我爸跟著你一起去歐洲,我爸的槍法非常好,他可以做你的保鏢。”
孟冬的表現,讓唐丁有種看走眼的感覺。之前第一眼見到孟冬的時候,唐丁感覺孟冬不善言談。但是實際上,孟冬並不是不善言談,雖然他話確實不多,但是一說話卻讓人感覺很有道理,而且不忍拒絕。
孟義經過兒子的提醒,也反應過來,“是啊,我可以跟著師父你去歐洲,雖然我的拳腳功夫不如你,可是槍法卻還行。要不這樣,我跟我冬子一起跟著你去吧,雖然我可以學了拳再教他,但是總不如聽你說來的直接,冬子是個愛武的孩子,就讓他也一塊跟著學。”
唐丁聽孟義的話,也有道理,如今的問題有兩個:一來唐丁不知道孟冬的悟性如何。二來唐丁此行是有些危險的,國內有天門,國外有血族,都跟自己以後仇。
唐丁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可以,不過我此行恐怕會有些危險。”
豈料孟義根本不把唐丁口中的危險當回事,他拍著胸脯說道,“我不怕危險。再說什麽沒危險?打獵沒危險嗎?打獵也怕遇到老虎和黑熊。西伯利亞訓練營沒危險嗎?那裏的傷殘率高的恐怖。”
孟義的話,唐丁很欣賞。
習武者就要有時刻處在危險中的警覺,而且習武者不能懼怕危險。怕,會讓戰鬥力成倍下降。
其實,習武跟打獵在某種程度上有共同點。習武跟打獵都要全神貫注,集中全部力量,發出致命一擊。
而這隻是個結果,在執行這個結果的過程中,都要保持動作上的鬆沉、腳步上的輕盈。
鬆沉和輕盈看似矛盾,實則統一。
隻有鬆沉了,才能保持身體的輕盈。
隻有輕盈了,才能做到真正的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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