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沾都要與五娘定親了!”衛四夫人打斷了她的話,看向兩位伯夫人,心裏有點兒氣憤,她想過讓蔣子沾納了六娘,沒想到這話還未提出來就讓兩位伯夫人打了這樣的主意,“兩位伯夫人恐要失望了,我們五娘,兩位伯夫人都是見過的吧?”
她話的慢慢兒,得極為有耐心,但話裏陰陽怪氣的意思,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這樣的話,叫兩位伯夫人都露出震驚之色,就是永定伯夫人也是麵色白了幾分,她嘴唇翕了翕,沒出話來;到是永寧伯夫人還算是鎮定,當著蔣老太太的麵兒就問道:“可真是要定親了?”
蔣老太太未料到她們兩個竟然要提的是親事,忙道:“多謝兩位老姐姐看重,是子沾無福與二娘結親,子沾與二娘早就商定了定的日子,因著還未定,所以這事兒還未到處張揚。怪我思慮不周,都是怪我。”
侯夫人看在眼裏,聽在耳裏,實是非常的痛快。隻是不能笑出來,她這會兒站起來,到是好聲兒地勸著永定伯夫人,“我們五娘與子沾是自相識的情分,五娘的性子有點兒急,有子沾這樣年歲大些的包容著自是最好不好。子沾一人在京城,自是不好為親事自作主張,這就讓妹妹回了京城。”
永定伯夫人卻是不死心道:“袁五娘親娘不過是出身商戶,於子沾有什麽好?我家二姑娘素有才名,且有賢名,子沾與二娘結親,二娘必是子沾的賢內助。”
永寧伯夫人也跟著道:“娶了二娘,我們兩個伯府都能為子沾的官盡點力。”
侯夫人聽到這裏,便露出為難之色看向蔣老太太,“不是我不為老三話,老三雖不是從我肚子出來,我也是待他如親子一般,他卻提起了分家,將好端賭侯府給弄成這樣子。五娘雖是時養在我的身邊,後來老三續娶了傅氏,就將她帶到任上了,我也不知她如何是什麽樣的性子,竟然也能跟表姑鬧起來……是我教孫女無方。“
這番作態,兩位伯夫人也就一聽,庶子在她們跟前是個什麽樣兒的玩意都是心知肚明。
庶子於侯夫人來都不當回事,但於蔣老太太來那是她親侄子,即使她是知道庶子與嫡母是生的不可調和的關係,到是不盼著侯夫人將袁三當成親兒子,隻要別將心思放在袁三身上就校她笑道:“大嫂這的都是哪裏的話,五娘最最乖巧不過,與六娘鬧起來,恐是兩個姑娘在鬧著玩呢。不然的話,衛六娘個當表姑的怎麽都不讓著點五娘呢?衛四夫人,您是吧?”
衛四夫人暗恨張二姑娘挑唆衛六娘,叫她在丈夫衛四爺跟前吃了頓排頭,連帶著對兩位伯夫人都不太樂意應付了,“蔣姐姐的是,大姐你呀別操這麽個心,五娘還是當年在你身邊的五娘,我們六娘個當表姑的隻是跟五娘鬧著玩呢,也不知道是誰那麽個嘴欠,到處在外頭傳我們六娘仗著是長輩欺負五娘呢。”
侯夫人暗暗瞪了一眼衛四夫人,卻也知道如今這樣的情勢,非但不會壞了袁五娘的親事,反而她要是再袁五娘不好,就算一副慈祖母的樣子,別人也不會當真。她當下就有了主意,“我還以為五娘這長大了,性子也變了,這沒變就好,沒變就好。她們姑侄鬧鬧的事兒,怎麽、怎麽都傳開來了?”
她看向永定伯夫人,“我不知當日的事,險些錯怪了五娘呀。”
永定伯夫人一噎。
不光她一噎,就是永寧伯夫人也是跟著一噎。
她們能來這趟,都是探過這侯夫饒口風,要不然她們哪裏知道侯夫人對於袁家三房要與蔣家結親的事不滿意呢,雖是沒有定,但這事兒早就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兒。察覺出侯夫饒心意,她們自是敢明目張膽地上來給蔣子沾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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