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剛想開口推諉一番,順路誇讚趙皇的聖明,下一秒就被一盆冷水澆滅在了腦袋上,於謙剛剛頭腦發熱就被這麽欺辱,自然是有些不服氣,抬頭望向一臉高傲的趙皇低聲反駁道:
“怎麽就不行了?臣也算是那忠臣良將吧?再不濟,總歸是忠心耿耿呀,臣會的不少嘞,什麽行軍打仗什麽調兵遣將,臣都是會的!”
得,既說到這裏,那趙皇也尋思著考考他,若不然上了戰場又是個啥也不會的小白,帶著自己的將士去送死,自己這趙國可就真的完蛋了。
故作姿態漠然走到沙盤一側,沙盤之上已然整理好了京都各處的地勢要點以及城樓與防禦工事,隻待於謙而來,二人便可商議對敵大事。
隻待於謙站在一側不過須臾,於謙忽的一笑,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指著太子方最為宏偉的防禦城樓脆談道:
“區區一條斷脊之犬也敢如此蒼然而立,如今天時地利皆在陛下,天意皆不許其弑父弑君坐穩帝位,臣便定會送其去見曆代先帝!”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太子現如今手中都是些烏合之眾,臣被抓走之時可是細細調查過,那些被招攬的將軍都是些鬱鬱不得誌之人,而手下將士自然也是些臨時拚湊起來的。”
“更何況,倘若太子想要練兵,在京都這個地界根本就不可能,再不濟陛下的眼線也會遍布京都,若是他練兵怕是早就有消息傳出,可這麽久愣是沒消息,也就代表著他的士兵都是些烏合之眾。”
“臨時拚湊起來的軍隊一擊即潰,若非都是新兵,這次也不至於被咱們反攻打的這般的激烈,倘若沒有子平王出手阻攔,怕是現在都被打出了京都。”
於謙幽幽說著,卻是對於目前掌握的情報了如指掌,而一側站著的趙皇卻是沒有他這麽樂觀。
無論如何,現如今情況都是如此危急,倘若真就按照他所言這般簡單就好了,孰是孰非誰能領悟的明白啊?
他是個臣子,對於這些可隨意信口開河的去講述,但自己是帝王啊,自己要統領大局。
若任由於謙這般肆意妄為,傳出去豈不令人笑掉大牙?
趙皇嘿嘿一笑,信手指著一處頗為重要的高樓笑嗬嗬吩咐道:
“倘若你能將此處攻占下來,朕就相信你有這個實力,但前提是你不能調動朕手下任何一支軍隊,可好?”
此言一出未免石破天驚,於謙隻是渾身一顫便瞪大了眼睛,錯愕不定滿目疑惑望著趙皇,幾乎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去。
自己不調動軍隊去打下地盤?合計讓自己憑借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他們投降嗎?
這怎麽可能,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憑借一張嘴也不可能說服啊。
當即於謙就苦著臉滿臉不解望著趙皇,雙眉緊蹙擺出一副苦瓜臉的模樣苦哈哈質問道:
“不是啊陛下,您莫不是在誆騙臣下啊?那一處臣聽聞過,是太子府最為臨近一處,也是太子所最早修建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其防守嚴密堅不可摧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