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夏川一家早晨起來就一片忙碌,準備給孩子過百歲。
而張年在忙碌了一夜之後,又趕到了那位大佛的住處,詳詳細細的把經過講了一遍,可以說沒有一字遺漏。
最後總結說:“現在的危險有兩個,第一,冉素衣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隻要以後動夏川,就肯定炸。
第二,馬雪梅這個也很危險,其他人都忠誠於國家,她卻是忠於正義,要命的是,她的標準自己定,這要培養出來,她是最麻煩的一個。”
老人家微微一笑:“你們都心虛什麽?為什麽要動夏川?我倒覺得都是好事,一個隻為國家利益而戰,不為任何人謀私利。一個隻堅持正義,決不妥協,沒有正義的審判,她就自己審判。
一個國家,容不下兩個這樣的人,那還有什麽前途?
相比之下,我倒是覺得,真正的危險是高潔和苗桂花。哦,不是這兩人危險,而是為什麽人才都被打壓到了最底層?這才是生死存亡的危機!”
老人家目光忽然森嚴起來:“苗桂花不歸你管先不說,七個女囚我查出六個有問題,就算那個死囚也不該判死,但這都不怪你,我隻問你,高潔是軍人吧?”
張年巨汗,我管得了這麽小的事情嗎,但他哪敢辯解,連忙認錯:“這事我有責任,我檢討。”
“我不需要你檢討,我就問你怎麽辦。”
“特權的人我治不了,為一點小事整他們,那排山倒海的壓力我受不了。隻能發現一個被打壓的就糾正一個。”張年坦白說。
老人家氣得一哆嗦,但張年說的是事實,把這些人都趕出軍中也不現實。
最後長歎一聲:“就這還不允許馬雪梅主持正義?好好培養,重點培養,她願意殺誰就讓她殺去,別讓她覺得憋屈,給她處理幹淨。”
張年連連點頭,他知道說的是那個女教官,這是把氣都撒在她身上了。
老人家又問了一句:“夏川的金牙是哪一顆?”
張年想了想最後見麵,說:“右邊門牙。”
老人家微微一凝,他知道的是左邊門牙。
但他隻是點點頭:“沒事了,那些人都不用教育,直接送去吧。”
……
張子秋接到電話,立刻辭行,也不喝百歲酒了,拎著一箱子翡翠樓的錢,這是采礦需要的資金,帶著十一個女人,坐著軍機直奔邊境機場。
這些女人除了冉素衣,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要幹什麽。
但她們誰也不問,遵守保密紀律。
到了邊境機場,秘密吃過飯,有專用封閉軍車,把她們送到了邊境隱秘無人之處。
然後十二個女人下了車,天已經黑了,子秋嚴肅說:
“我們必須隱蔽過境,到了沒人的地方會有貨車接應,目的地是我的新礦,監視新礦的間諜和耳目很多,不能讓他們發現你們的存在,我自己無所謂,有事我會出頭。新礦裏的管理層是瞞不住的,但那些人都不會泄露。我特別提醒的是,也不能讓礦工看見。明白了嗎?”
眾人齊齊說明白,包括冉素衣。
子秋對馬雪梅說:“你過來我背著你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