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他們也不能再去外麵出工了。
這是要進入貓冬的節奏了。
因為大夥在一塊幹活,田嘉誌跟田小武認識的人多了。
下工之後,有人招呼小哥倆:“見天的下工就跑,小武就罷了,老二呀,你回家做什麽呀,看你醜媳婦呀。大老爺們見天的繞著鍋台轉,也不怕村裏人笑話。”
村裏人說話直性,沒別的意思,田野模樣在村裏確實不好看,真要說俊媳婦,那才是不懷好意諷刺人呢。
田小武:“三叔,別亂說呀,老二臉皮薄。”
人說了:“你小子臉皮倒是厚。咱們去隊裏看看,還能找點活幹不,家裏還欠著饑荒呢,總不能真的貓一冬。”
這人也是有心眼,這是專門拉著田小武找活,田嘉誌那就是個陪襯。有田小衙內的麵子,沒準大隊能給擠出來點活呢。
同樣是男人體力不行掙得比別人少,可不就得想點法子多找點活幹嗎?
天生體力不如人,也是沒法子。
說自己媳婦醜,田嘉誌打心眼裏麵不願意聽的,可要他跟人說自家媳婦好看,他也不太願意。我媳婦我自己知道啥樣就成。別人多看一眼,那都是占自己便宜呢。
回頭笑笑:“醜妻近地家中寶,我媳婦還能幹呢,我處處都不如人家,憑什麽跟人家耍大老爺們派頭呀,我繞著鍋台轉,我心疼媳婦,怎麽了?我怕誰說呀?”
說完拎著衣服就走了。真不給麵子。
這位村裏的三叔被田嘉誌給嗆的臉紅脖子粗的,就差指名說他沒本事還在家裏擺大老爺們派頭了。後悔非得拉著田嘉誌當陪襯了。
田小武都跟著咋舌,自從兩人跟著大隊一塊出工幹活,田嘉誌不光是能幹,還會來事,就沒跟人家紅過臉。
這段日子,誇老朱家二小子性子好,能幹,和氣就是話不多的人多了。
好幾個婦女背後還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就沒看出來這孩子這麽實誠,能幹,早知道就給自家閨女留著了,白瞎了田家了。
這還是田嘉誌頭一次在犯脾氣呢。而且上來就不給人家麵子。
田小武打哈哈:“大夥可別介意呀,老二多不容易呀,好不容易身邊有人知道顧著他,心裏在意著呢,跟你們說,我們哥兩這麽好,我都不能說野丫頭一個不字,不然老二肯定跟我急。”
三叔皮笑肉不笑的:“嗬嗬,這還是個疼媳婦的。”
說的這個諷刺呀,就差說怕媳婦了。
田小武:“可不是嗎,自家媳婦自己不心疼誰心疼呀?三叔呀,我也回家了,你們忙吧。”
說完就走了你,把我當槍使,那也得我願意呀。
一群的婦女跟這位看法可不一樣,實誠,能幹,還顧家,知道疼媳婦。多好的姑爺人選呀。
原本看著朱家二小子有點單薄,可這孩子變化快呀,看看小身板,直溜溜的還有肉,臉蛋看著也順眼,張嘴對你一笑,一嘴的小白牙。越看越順眼。
多少人後悔沒給自家姑娘占下呀。
田小武本來就是丈母娘眼中的好姑爺,有了這番疼媳婦的言論,在村裏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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