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蕭雲恒不得不退讓的倒退了幾步,寒暄著說道:“無妨,反正沫兒總是要回來的,來日方長。”
也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此時到底是在打著什麽啞謎。
可蘇沫兒卻覺得自己快要被人射成了馬蜂窩。
翹首斜睨著目光,那無數飛射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讓她真想要譏笑幾聲:這兩個人跟她有毛線關係?你們想要搶,那就各憑本事,用不著對著她這麽妒忌。
有禮的朝著蕭雲墨深施一禮:“有勞七殿下了,沫兒也正好替皇太後準備了一些薄禮,這就送去。”
“沫兒設想的周到,想來皇祖母一定很是欣喜。”
邊說,邊以護花使者自尊的擋住了蕭雲恒的視線,二人不管其他,朝著鳳儀宮而去。
因為今日是滿朝大臣協同家眷入宮的大宴,蘇沫兒為防不測,將一向心細的夏荷與冬霜留在了蘇覃兒的身邊,領著另外兩個丫頭去了鳳儀宮。
巧了,抬頭見喜的就看到了多日不見的蕭玉玦。
那雙朗星月目仍舊迷人非常,與太後在談笑風生之間,卻字字都拿捏得精準萬無一失。
以往她是有過有多瞧不起蕭玉玦,才會沒發現他原來就是一隻沉睡的雄師,隨時都在等待著蘇醒的那一刻?
聽著門檻外麵有腳步聲,太後微微抬起頭,即刻臉上盈滿了笑容:“瞧瞧,哀家就說今兒早上就聽得窗外的喜鵲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哀家擔憂的人兒啊,他們都好了呢!沫兒,還不過來見過你十四叔?”
十,十四叔?蕭玉玦?這稱呼……委實有些讓人心頭淩亂;畢竟這世上不會真的有哪家的閨女會跟自家十四叔親親我我的。
蘇沫兒將頭垂得低低的,分外柔聲細語的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十四叔!”、
不得了,他這筋骨都覺得一陣的酥麻,看著那小丫頭,明知她這聲叫喚裏麵充滿了促狹,恨不能此刻就逮住她,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教訓一下。
硬著頭皮,蕭玉玦從鼻孔哼了一聲,頭也未抬一下。
“兒臣前些日子身體欠妥,所幸有母後讓太醫院全力診治,否則十四這條小命控是堪憂啊!”
“知道就好,你這孩子,是要將哀家嚇死不成?怎麽就得了時疫?聽聞那薔薇小巷全都給關閉了,所幸你沒事;不然你皇兄定要一把火將那齟齬之地都給燒了的。”
“母後,不過就是幾個胡姬染上了,兒臣也是不小心……”
“要哀家說,就是因為你不定心,早早娶了正妃,府上也有人來管你,哪輪得到你如此胡作非為,差點兒命喪黃泉。”
苛責的話語,卻並沒有幾分嚴肅,太後絮叨了幾句之後,將眼光又放在了沫兒的身上。
“來來,到哀家這兒來,讓哀家好好瞧瞧,你看看,都瘦成了一把骨頭,哀家將你珍養了這麽多年,竟一下就什麽都沒了!”
這是變著法兒的說蘇家不如皇家給她的恩德重?
蘇沫兒心照不宣,乖巧的踩上台階:“老祖宗,我就知道您定是要罵我的,可是您就瞧在我特意給你準備了禮物的份兒上,繞我一次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