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檀掩麵而泣:“小姐,奴婢活該就是個奴婢,被人欺負了也隻能自憐自艾,反正咱們做下人的,就該認人欺淩,可奴婢畢竟是武城侯府奴婢,要打要罰也該是武城侯府的規矩啊!”
“各位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竟然敢當著我這個武城侯府的嫡小姐就責打我的奴婢,我倒要問問,誰給你們的權力?”
“你,你這丫頭不要睜眼說瞎話,咱們可是……”
“罷了,看在同為宗室一家親的麵子上,我也不想再過深究,你們現在離開,我就權當是這丫頭自己不長眼,撞傷了自己;如若不然……”
聽了這句話,幾個人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敢情這丫頭就是變著法的要轟他們走。
可多年來一直在武城侯府謀得的利益,讓他們變得貪得無厭,哪裏肯就這樣輕易的放手?
剛剛與蘇沫兒對峙的老頭子一撚胡須,蹦著高的指著蘇茉兒的鼻子就怒罵道:“好啊,你這是在算計我們?還你個歹毒的丫頭,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所以我說什麽來著?姑娘始終都是外姓人,信不得,這還沒嫁人呢,就想要把持著武城侯府的產業了?”
乖乖,要說產業,本就是人家老爹的,不知怎地到了他們這群人的口中,竟成了撒潑耍賴想要謀得的心懷不軌的小人了?
不怒反笑,蘇沫兒纖細的手指敲打著桌麵,不緊不慢的一雙臥蠶笑眼揚起媚笑,聽著他們在這裏胡言亂語。
“所以我說什麽來著?還不是要給明甫過繼個子嗣,這樣才不會讓武城侯府風東西都被一個外姓女貪墨了去;管家,還不快去將倪家老爺叫來?就說今日咱們前來,就是為了要跟他商量此事的。”
舔著草包肚子洋洋自得的表情,卻忽而聽到身後茶杯碎在地上的聲響,驚得眾人回眸,眼見著蘇沫兒剛剛一副華貴笑容的嬌顏此刻已經凝結成了冰霜。
“過繼?子嗣?我倒是不知道,何時我武城侯府的家事,也輪得到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外人來插手了?剛剛說了,你們既然傷了我府上的下人,我不予追究,讓你們速速離開便是;但既然你們如此不識趣,也別怪我不客氣,管家,去大理寺門外擊鼓,就說我武城侯府要狀告歹人謀財害命。”
傻了眼的眾人卻在片刻之餘哈哈大笑起來:“你,你說什麽?你告我們什麽?小丫頭,我可告訴你,若是關起門來,咱們還會顧念你爹的名譽,這若是鬧到公堂上去,丟臉的可是你們武城侯府。”
“丟臉?若是讓你們這幫不知可謂的歹人在我府上繼續橫行,那才是我武城侯府真正丟人的時候,來人,將他們給我抓起來,押送大理寺受審。”
頃刻間,一些府苑家丁衝上前來,將今早還洋洋得意的幾個老東西抓住,作勢扭著去公堂。
這一下,有些年紀稍輕的慌了手腳,他們一邊被家丁推搡著,一邊轉身大聲叫道:“別,別傷了和氣啊,咱們都是一家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