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這一次,很久,池石鎮和劉在石都沒說話。
好不容易,池石鎮開口了。
“我年紀大了,有些事,管不及了……你問他吧!”說完,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看向劉在石。
劉在石則是看著徐華彪。
兩人對視。
“我們原本是打算把荊州的士人,都交給娜璉的。她是我的學生輩裏,最出色的一個。”劉在石淡淡的說到。
“我明白,不然她絕對沒有那個膽子,敢送上門來,讓我帶來襄陽。”徐華彪點頭,“她就是看準了我不敢把她怎麽樣,而荊州的士族,也絕對不許我把她怎麽樣,不然,我在洛陽也是永無寧日。”
“現在你要我轉而支持你,我需要做很多的事情。而且很多人也跟娜璉交情匪淺,他們……”
“如果我就這麽殺了林娜璉,讓黃藝智替你去處理,也可以。”徐華彪笑了。
跟我討價還價?可以,但是別用威脅我的方法。
更何況,在你們之中還有一個自稱非我不嫁,啊不,非我不從的臣子,我手裏的牌,比你多。
安靜。
“徐大人,我記得聽過你說的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隻是不知道,若是這天下,到了你的手中,這百姓……”
“也許不能說都過上水鏡先生您這樣的日子,但是洛陽的百姓……這些年應該還算是過的不錯的。”徐華彪微笑著說道。
很有自信。
“嗯。”劉在石點頭。
好一陣子。
“十五日後,我在城南設宴,請徐大人務必前來赴宴。”
劉在石看著徐華彪,認真的說。
“要我準備什麽嗎?”
“我聽說在鄴城銅雀台上,李秀滿的女兒崔雪莉寫下了一篇銅雀台賦?”
“……我會準備一篇的。”徐華彪笑了,點了點頭。
“嗯,到時候我們都會去見識一下徐大人的大作的。”
“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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