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歲禾吃進自己口中的上官縛心情大好。
他父母早亡,歲禾也不必早上去給長輩敬茶。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自己的手還被扣著,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正和自己的手掌十指相扣。
歲禾再次紅了臉。
身上有些酸疼,但是因為練武加上有靈氣的滋養,倒也沒有那麽的難受。
昨晚上官縛也沒有特別的禽獸,甚至半夜還打了一桶水,非要伺候歲禾洗完澡才擁著人睡得。
歲禾翻了個身,和上官縛麵對麵。
男人高挺的鼻梁之上,那雙平時總是滿帶寒霜的眼睛此刻閉著。
好像從一個讓人輕易不敢接近的樣子就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少年郎。
眉宇之間的陰鬱也消失不見,倒是能窺探出幾分當年那個英姿颯爽鮮衣怒馬的少年郎模樣。
“歲歲,為夫可好看?”
忽然,男人微微睜開眼睛,那眼中含著寵溺和溫柔的笑。
另一隻勾在歲禾腰肢上的手臂一收緊,歲禾就貼上官縛更近了一些。
歲禾很是誠實:“好看。”
“有多好看?”上官縛顯然不滿足這樣子的回答,瞧著歲禾肩膀上的痕跡,眼眸暗了下去。
但他現在做不到把歲禾吃進嘴裏。
嘖,還是得趕緊治療才行。
歲禾伸出一隻手,撫摸在上官縛的眼睛上:“眼睛好看。”
再往下,“鼻子也好看。”
再往下,“嘴巴也好看。”
“大人哪裏都好。”
上官縛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他覺得歲禾簡直是老天賜給他的寶藏。
聰明卻不自作聰明。
可愛卻不故作可愛。
一切都是渾然天成,恰到好處。
自己當初瞧的那一眼,注定了就要栽在她的手中。
旁人都道,是歲禾被自己覬覦,所以掉落在了自己編織的一張大網裏。
覬覦是真的,但是編織大網的,分明是歲禾。
她的溫柔和冷冽,聰慧和狡黠全部都是一張織好的網。
一張,他甘願跳進去的網。
上官縛的毒很快就被全部解決了。
歲禾在飛雪棉針上包裹著靈力,配合著他手下人尋到的珍貴藥材,雖然用飛雪棉針直接逼出毒。
但是這毒畢竟已經侵入了五髒六腑,在短時間內逼出來會特別的疼痛難忍。
上官縛從未說過一次疼。
他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每次都是寵溺看著歲禾,還安慰說自己不疼。
哪能不疼。
歲禾都知道,這是屬於上官縛自己的溫柔。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毒素終於徹底的全部逼出來了。
不僅某方麵治好了,上官縛感覺自己身體裏麵經脈堵塞都通了。
當晚就激動地抱著歲禾進了屋子裏。
然後開始了瘋狂。
他抱著歲禾,不停親吻在她臉頰,唇邊,耳垂,鎖骨之上。
親吻,吮吸。
紅著眼,汲取屬於懷中少女的香氣。
那窗外的夜色彌漫,夜色和月色交融在一起。
牆上投射出瘋狂的影子。
歲禾這才知道,什麽溫柔,什麽克製。
全都是騙人的!
她扶著自己的腰,趴在床上,憤恨盯著上官縛,話都說不出來,嗓子啞的不成樣子。
小瓜解除屏蔽之後看見的就是歲禾這幅好像隨時要走的樣子。
“歲歲!你這是怎麽了?!大變態他家暴了?!哇擦他這個渣男!呔!我要弄死他!!!”
“不是......”歲禾羞的臉都埋進了被褥裏,“小瓜,你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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