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歲禾已經放開了那個滿臉是血的宮女。
走到說話的太監身邊,一腳踢了上去。
她自然是帶著些內力在腿上,又猛地踩上太監的胸腔。
仍然在笑。
“那些人呢?!給本宮叫過來!!”
歲禾猛地提高聲音,一群人嚇得一哆嗦,膽小的立刻去找那些不屑過來看不起歲禾的宮人去了。
這次,人來齊了。
她踢了踢在地上掙紮的太監,“給本宮搬一把凳子來。”
太監憤怒,但不敢不從。
連滾帶爬去給歲禾搬來了一把凳子。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一群不說話,垂著頭的人,袖口掏出一錠金子。
“以後在東宮,誰能讓本宮開心,這錠金子就是誰的。”
說罷,歲禾將金子往自己腳邊一拋,沉甸甸的聲音傳出來,歲禾看見了他們眼中毫不掩飾的貪婪。
歲禾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她的眼中都是玩味,彎彎的眉眼似乎寫滿了純真二字。
這群人就像是牆頭草,誰能給他們帶來好處,他們就對誰‘衷心’。
但這種衷心也不值得信任。
所以歲禾隻是利用這一點,讓他們狗咬狗罷了。
她擺擺手站起身,“和本宮作對,死路一條,你們大可以試一試我怕不怕傅雲弘,至於這錠金子,搶到誰的,就是誰的了。”
轉身離開的瞬間,身後那群人如同潮水一般全部都湧向了剛剛歲禾扔下去的那錠金子。
你爭我搶,大打出手。
那些怒吼的聲音就像是電影中末世裏麵的喪屍。
喪屍吃人是本能,這些活生生的人卻喪失了本能,把東宮變成了‘地獄’,他們就是地獄中的惡鬼,猙獰恐怖。
但不得不說,歲禾這一招很有用。
她下午睡了午覺,醒來之後,所有人對她的態度都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傅雲弘還沒回東宮,他雖然和宮女們亂搞在一起,但從沒有納妾,歲禾就是東宮現在的主人。
接下來的幾天,傅雲弘都是早出晚歸。
聽說皇帝給了他一個新的任務,很忙,正好歲禾樂得清閑。
她有的是金子,在東宮吃好喝好不要太舒服。
當然,歲禾沒忘記墨知和她說的,要她繡一個荷包
荷包是繡好了,但墨知遲遲都沒有出現。
她躺在軟榻上。
窗欞外的風悄悄地鑽進來。
陽光斑駁在外麵的樹枝上。
歲禾閉著眼,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的很鹹魚,當個鹹魚真好,真舒坦啊......
就在她被太陽照射的有些困倦的時候。
風忽然大了些,吹起了她的情絲。
“怎麽每天吃了就睡?郡主可真是小豬。”
男人的聲音讓歲禾立刻清醒。
她猛地睜開眼,便看見墨知坐在軟榻的另一側,不再身著紫衣,而是一身白衣。
白衣似雪,他臉上的表情卻沒再像雪那樣冰冷。
歲.小豬.禾坐起身,還有些睡眼惺忪。
墨知眉眼柔和了一些。
真是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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