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因為結界,陳容音沒辦法使用能力。
但現在,她吃了用生命樹做成的心髒,她的力量已經在一點點被她吃進去的生命樹給消耗腐蝕。
被她吃下去的生命樹心髒會在她的身體裏紮根。
最後慢慢的用她的身體做養料,然後一點點的在她的血液肉體中生根發芽,痛苦的死去。
陳容音扭動著,最終怒吼,“放開我!!我犯了什麽罪,你們放開我!!”
警察人都傻了。
人都被你剖開了,你那麽變態把人家心髒都吃了。
你現在在這說你犯了什麽罪?
警察壓根就不理陳容音瘋子一樣的低吼。
沒了能力的陳容音壓根就手無縛雞之力。
她被警察直接敲暈了,近乎粗暴的給塞進了警車上。
法醫過來將屍體給好好帶走,饒是有經驗的法醫,在看見這麽慘烈的案發現場也皺著眉,覺得實在是殘忍。
陳家的家中也是有監控的。
他們調去了陳家的監控。
但監控早就被歲禾給篡改過了,警察們看見的就是陳容音將受害者給帶回了家中,傭人們都昏迷了,具體怎麽昏迷還需要勘察。
雖然這些傭人是陳容音手下的人,但是他們到底是無辜的,要不是受了陳容音的控製,一個個早就辭職不幹了。
陳父陳母也在外地不在家。
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隻有陳容音一個主謀。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監獄中,手上帶著手銬。
見著陳容音醒過來了,警察把她拽去了審訊室。
在警察的手碰到她的瞬間,陳容音本能的想要甩開。
但是她剛要張口說話,自己的胃部就產生了巨大的疼痛。
那種疼痛就好像是好幾塊極為尖銳的石頭在她的胃裏麵翻滾,那些尖銳的刺不停的撞擊她柔軟的腸道內壁,剛站起身就疼的她渾身冒冷汗。
警察才不管她疼不疼。
直接把她給拽起來,拽到了審訊室。
警察問她為什麽要殺人,陳容音坐在警察的對麵,她嗤笑一聲,完全沒有殺了人之後的愧疚。
這種惡魔的笑容讓人頭皮發麻。
其中一個你年輕一點的警官立刻就怒了:“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笑?!”
“你說我殺了人,你有證據嗎?”陳容音問。
她有錢,可以找最厲害的律師。
這群警察雖然看見了她手上拿著心髒,但是又沒親眼看見她殺了歲禾。
隻要她不承認,等律師來了,就沒辦法給她定罪。
更何況,她還可以說自己精神有問題。
“你們無權審問我,我要找我的律師。”
警察腦袋上頂著幾個大大的問號,“陳容音,你真以為我們沒證據?”
陳容音還是一臉的不屑。
警察差點氣笑了:“既然你不承認,那你就在法庭上和法官說吧,你的罪行惡劣,等著死刑吧!”
到這份上了,陳容音還是不信。
她等著陳父陳母派人來找她,可是左等右等,陳父陳母還是沒來。
陳容音在監獄裏待了將近一個月,她的胃裏麵越來越疼了,好像有什麽東西紮根在她的肚子裏一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