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來,環顧四周,發現牆上掛著許多丹青,上麵全是畫著一個女子的背影,細看,那個女子居然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下床在房間裏走了一圈,還發現了有一些書畫,字跡龍飛鳳舞,好看的過分。
這些字跡,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曾經佩服才才崇拜的師父的字跡。
師父真的沒死?這裏又是什麽地方?她回到桌邊,瞧見桌上擺著一些糕點,和兩壇酒。
酒就是她最愛的十裏雪蓮!
葉飄零拿起一壇酒,打開酒壇聞了一下,判斷最少是五年以上的十裏雪蓮。
不假思索的大口喝了起來,吃著甜甜的糕點,暫且將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
在葉飄零喝第二壇酒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在這之前,她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和別的什麽聲音,可見來人武功在她之上。
她背對著門,這一刻,反而不急著回眸去看來人是誰了。
來人站在門口,身長玉立,她餘光瞄見了飄逸的衣擺,和如墨的長發。
“你總算不躲躲藏藏了?”葉飄零握緊了手中的十裏雪蓮,冷漠的問。
“零兒,我很想你。
”對方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似高山流水般,叫人聽了會沉醉!
舍她師傅還有誰?葉飄零回眸看向身後的男人,他一襲黑衣站在門口,清雅俊美,濃眉如畫,鳳眼犀利,鼻子很高,唇瓣有些偏薄,她以前還真沒注意到,師父的長相有些薄情郎的樣子。
“你不是死了嗎?”葉飄零冰冷的問。
“彼此彼此。
”白子青溫文儒雅的走到葉飄零麵前,伸手就摸她的臉蛋。
葉飄零反手就是一巴掌,“別碰我。
”白子青的手背被葉飄零拍的紅了一塊,他盯著自己的手,不緊不慢道:“你說過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師父,長大了要嫁給師父,你的諾言呢?”這句話,沒讓葉飄零響起那些似水年華的往事,反而讓她想起雪山的那個黑衣人。
“是你……”
她站起來,“雪山的那個黑衣人,還有在北疆就是你叫我殺了晉王,然後北國大軍就會退兵,是不是你?”當時那黑衣人帶著鬥笠,看不清相貌,如今眼前的師父和那個人的相貌重疊了。
當初若不是認為師父死了,她怎麽可能不會懷疑?“零兒,你這麽聰明,為師很為你自豪。
”白子青一副驕傲的眼神看著葉飄零。
葉飄零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在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後,在真相大白後,他對自己隻有這樣的一句話。
“我們師徒聯手,做的很好,如今大隕王朝的皇室唯一兩個掌權者被我們抓來了,大業可成,如此喜慶的之事,為師自然不想說那些掃興的事情來破壞你的心情。
”白子青永遠都是這樣,不管任何事情,誰對誰錯,他都能用很合適的理由解釋出來。
以前白子青看見有人被欺辱,他不會出手相救,而給出的理由是,世間萬物皆有定數,我們順其自然便可。
那時候葉飄零認為他這是修煉到最高境界,站在神的角度看事情,佩服的一塌糊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