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各自散自去,賀家詳有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樊鐵人是故意叫了自己和林肅一起的,樊鐵人的立場是中立,不願意把政府班子給牽扯出來,而林肅認為就該他們去承擔責任,而這些話,全都讓賀家詳給聽到了。
賀家詳成了一個傳話筒,而且不得不如實傳給張千發聽到,因為樊鐵人的目的,和賀家詳的目的是相似的。
賀家詳是一個想要進步的官員,而每一個官員的進步,都會踩著其他領導的肩膀,有時候甚至是“屍骨”。
林肅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背後,是領導之間權力的博弈。
而張千發呢,什麽也不知情,隻把明天的檢查當成是一次應付,市裏各個部門的檢查多了去了,需要他出席的,他就出席一下以示重視,像市裏的其他檢查,很多他都不需要參加。
張千發裏最近匯報工作的領導很多,這些領導都是有想法的,想再進一步的,而張千發,就是他們的靠山,如今的鳳池縣,張千發一個人說了算。
據有傳言,一個副科級領導是三十萬,一個科級領導是五十萬。
當然,傳言有然有它誇張的成份,不過無風不起浪,拜訪張千發的人就是按這套路去做的,而且也有成功的人。
背後是否屬實,也許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不過還是有許多領導按這套路去撞一撞運氣。
所以周末張千發很忙,到他家裏來的人真是排著隊,到今晚,已經是送走了第三個,張千發在客廳裏抽著煙,仰頭看著天花板,吐出煙圈來。
那自信的眼神極為霸道,這也正說明了他在鳳池縣的地位。
沒有了吳思會,張千發很享受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他說什麽,下邊兒的人就怎麽做,連反對的聲音也聽不到。
誰都知道這是一種專權,不過誰都會愛上這種感覺。
很快張千發接到了李念北打來的電話,李念北的情緒有些不好,說道,“千發書記,我聽說一些事情,我心裏擔心啊,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千發書記的處境啊。”
李念北莫名奇妙的話,讓張千發有些心中堵得慌,“李念北,你在說什麽呀,你是不是在外頭喝酒喝多了,我看你沒當上常委,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有情緒很正常,但現在你牢騷發我這裏來了,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千發書記,我沒喝酒,我聽到一些消息,所以一定要向你報告。我沒當上常委,我認了,誰讓市裏的領導看上周根友沒看上我呢,不過我這兩天才聽說,周根友哪有什麽市裏的關係,一切都是樊縣給你安排好的,給他鋪好的路子。”
李念北的語氣有些激動了,“千發書記,樊縣當著你一套,背著你一套,我很擔心,我在想他會不會是第二個吳思會。”
張千發心中一想,事情其實真可以想通不少,周根友哪有什麽門道,論資曆,李念北絕對勝過他一頭。
可是偏偏市裏任命周根友,也沒征求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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