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是誰?你為何要怕她?”蘇蓮衣很是納悶。
農婦見蘇蓮衣不肯離開,隻好道,“她就是剛剛那位管家的娘子,是這裏的巡海夜叉。平日沒個招惹,也要避著走。剛剛她夫君吃了大虧,估計她這是找上門來了。”
“哦。”蘇蓮衣並不顯得驚慌,淡定自若的看著急吼吼衝過來的女人。
那女人來到了蘇蓮衣麵前,橫著眼睛上下將她打量個遍,啐了口濃痰在地,然後對著農婦指罵道,“小賤貨,聽說你家裏來了幾個來路不明的生人,還敢動手將我夫君打傷。我這就拉你去見官,讓官老爺治你個窩藏傷人之罪。”
說著便去拉扯農婦。
蘇蓮衣一把打掉她伸過來的肥手道,“青天白日的撕扯良民,知道的是你有主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拐人呢。”
“你是誰?憑什麽多管閑事。”這肥婆早就看蘇蓮衣不順眼了。
根源嗎,自然是蘇蓮衣長的太漂亮。這巡海夜叉自己長的粗俗見不得人,因此也看不得別的女人有姿色。
在她眼裏,凡有姿色者都是賤貨,都該綁起來浸豬籠的。
蘇蓮衣本就礙她的眼,如今還敢多管閑事,她正愁沒有借口呢,如今便一並記恨上了。
“哦,我知道了,你便是這賤貨一夥的娼婦,說,是不是你指使著你那幾個野漢,打傷了我男人。”肥婆說著便要來撕扯蘇蓮衣的頭發。
蘇蓮衣輕巧避過,肥婆沒得手更加氣急,罵道,“哎呀,躲得還挺快。”向身後一招手,道,“你們等什麽,還不一起上。”
農婦見要壞事,趕緊喊道,“使不得,許家娘子,你若是將她打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呸,小賤貨,嚇唬老娘。你也不去問問,老娘幾時被人嚇住過。”肥婆根本聽不進去人話,一心想著要給這兩個看起來比自己長的好看的女人一點顏色瞧瞧。
蘇蓮衣隨手撿起一根長木棍,挽了個棍花,震懾道,“我看誰敢亂來。”
這一下倒把那些粗魯婦人給嚇住了。
肥婆也怔了怔,但轉瞬間意識到蘇蓮衣便是有些功夫,也不過單槍匹馬,她這邊有十幾號人,還對付不了她。
“怕什麽,她就一個人,咱們一起上,還怕她能逃掉不成?”肥婆叫罵道。
農婦急了,也顧不得許多,便喊道,“你們住手,她可是奕王妃娘娘,你們傷了她,官府會治你們死罪的。”
這夥人又被震住了,麵麵相覷不敢輕易上前。
肥婆也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一陣,呲的一聲冷笑,“誰?她是奕王妃?你可別逗我笑了,奕王妃何等尊貴,會跑到這荒郊野嶺來,還跟你個賤貨交朋友,我看你是被嚇傻了,以為胡謅幾句,便能躲過這頓打吧。”
肥婆不信蘇蓮衣是什麽王妃,雖然覺得她的氣派的確有些菲比尋常,但她見識不多,依她所想,對方是如果真是王妃,那身邊怎麽也得跟上三五十個伺候的才對,哪有王妃耍光杆的。
僅憑這淺顯的判斷,她就輕易否定了真相,認為農婦說謊,該打,而這個被謊稱為王妃之人更該打。
總之,她們今天這頓打是絕逃不掉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