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就隻有小婉一個人的聲音,就好像她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一樣,春昧附近沒有守門的人,本來人就少,周圍的警戒再加上隔三差五就丟兩個,人手本就緊張。
司徒廣躺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上麵的房梁,主子那邊到現在還沒消息回來,難道是因為他擅自做主生氣了?
忽然從窗口射進一封信來,司徒廣一揮袖子輕鬆兜住,坐起身兩三下將信封拆開,信上隻寫了幾個字,讓他速速回去。
司徒廣猛的站起身,既然主子都在和麽說了,他也不能再有其他怨言,隻要把春昧帶上就不會出什麽事,等到了地方他在好好拷問他,時間一長就不怕他不鬆口。
司徒廣立刻傳喚了人著手去準備,不過片刻的功夫馬車就準備好了,春昧由小婉攙扶著從門口出來。
“春昧,現在就要回去你以前住的地方了,想來你一定很開心吧?”司徒廣麵目猙獰的看著春昧,眼底滿是譏諷:“就算你再有心計又怎麽樣,落到我手裏我想要你生想要你死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
春昧沒說話,隻是徑直上了馬車,小婉乖巧的在馬車的一邊坐上,兩人似乎都選擇無視司徒廣。
司徒廣也不生氣,在他眼裏這些舉動也隻是溺水之人最後的一絲掙紮,他不著急,反正到了最後贏家一定是他,他可是有大人做靠山的人,他怕什麽?
馬車緩緩駛動,漆黑的馬車在夜晚的森林中穿梭,完美的融入了黑夜中,司徒廣坐在馬車內閉目養神,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麽大人會這麽著急的把他傳回去,是總部出了什麽問題嗎?
亦或者是有人故意想要他回去,但是這不現實,若是這樣,那他們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那人不僅僅知道他是誰,而且還知道大人是誰,再說了,信上還有大人的印章,這個印章隻有幾位王爺和大人知道,是他多想了吧。
司徒廣總覺得心跳的很快,就好像是有什麽很快就會發生一樣,這個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主動權完全把握在別人的手裏。
“看上去你很不安。”春昧忽然開口說話了,聲音很是沙啞,像是冬天枯燥的樹葉,有些刺耳。
“閉嘴,不需要你說話。”司徒廣立刻說,他察覺的春昧嘴角似有似無的一抹冷笑,他越是這樣自己心裏就越慌,他到底在慌什麽。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司徒廣一把扯過春昧的手,嗬斥道。
“我能知道什麽?”春昧反問他,他的力氣大的嚇人,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揉碎了。
“你!”司徒廣氣急,忽然理智回籠,不對,他為什麽忽然變得這麽暴躁,他之前從不會感情用事的,現在卻暴躁的根本沒辦法認真思考。
司徒廣鼻頭動了動,空氣裏麵沒什麽味道,但是他百分之百敢肯定是有人對他做了什麽手腳,果然他的直覺是對的。
“聽令!”司徒廣忽然冷嗬道:“所有人成盾保護好馬車,原路返回!但凡有任何蛛絲馬跡,誅之!”
周圍死一般的安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