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穆東皇心神就是有些迫不及待,眼神中急切的光芒顯得尤為濃鬱。
忽然,夏侯傅遲疑著,欲言又止的樣子。
穆東皇看了一眼,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想說。”
夏侯傅終於忍不住道:“我有個想法,就是陛下已經失蹤了兩年多……”
穆東皇心頭倏地一沉,夏侯傅看到穆東皇這樣子,頓時就是閉口不言的樣子。
“你繼續說。”穆東皇沉聲道。
夏侯傅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如果陛下真的被血煞宗的人抓去了的話,那麽他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轟!”
穆東皇身上殺意瘋狂席卷而出,深厚的沉重殺機,便是夏侯傅都有些動容。
從他第一次和穆東皇交手,甚至以穆擎蒼的生命開玩笑開始,他就知道,穆擎蒼對於這個少年來說到底有多麽的重要。
也許,隻有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遇到了某些困難或者發生了什麽,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吧。
過了好半晌,穆東皇才收斂了自己的這些殺意,他沉聲道:“你以為我沒有想到這個麽?”
說罷,穆東皇轉頭看向了夏侯傅,前者的眼神,有種堅定的神芒在閃爍著。
那是一種對信念的堅持,一種對希望的肯定。
“無形中我能夠感受到我和我爹的血脈感應,盡管這很縹緲,但是哪怕有一點的希望,我也要去。”
緊接著,穆東皇拳頭攥緊,眼神精芒寸寸暴漲,他自顧自凝聲道:“如果血煞宗殺了我爹,我就要整個血煞宗給我爹陪葬!!”
這股驚人氣勢說出來,堂堂的北漠第一人都為穆東皇所動容了起來。
少年的戰意,簡直氣衝雲霄!
夏侯傅看這少年的身影,頓時忍不住高看了少年一眼,他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尋父心切,但是這個血煞宗分舵單純門人已經有數百人,裏麵有四大堂主,十二護法,各個都有先天四重以上修為,尤其是他們的舵主,兩年前閉關到現在,實力遠甚至達到先天境七重。”
穆東皇冷笑一聲,似乎並不在意。
他連王宮都敢獨闖,一人對抗數百禁軍,連殺王城先天高手,最後直麵穆零雄,甚至逼得穆零雄動用神紋之陣。
“如果是數十年前的血煞宗,我或許會懼怕他們三分,但是這裏不過是一個分舵,他們若敢反抗,我便殺他滿門!”
數十年前,古河疆域足足五大王朝舉整個全朝之力和血煞宗一決高下。
後血煞宗被逼得作鳥獸散,大本營直接退走古河疆域,隻留下這個分舵。
盡管數十年的發展,西墨部落的這個血煞宗分舵死灰複燃,大有東山再起的跡象。
可是分舵再強,最多不過和一個王朝抗衡,甚至都沒有勇氣走出來。
穆東皇以氣府境都敢直麵整個王朝的高手,更何況是這些鼠輩?
夏侯傅知道穆東皇天不怕地不怕,也知道這少年底牌層出不窮,但是還是道:“說是這麽說,但是如果我們能夠以最簡單的方式找到陛下的話,大可不必與血煞宗正麵起衝突。”
“畢竟少宗……辛白被殺死,血煞宗的本部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道,到時候血煞宗舉整個門派勢力來犯,為了替辛白報仇,恐怕整個北漠王朝的戰力出動,都扛不住,畢竟現在古河疆域各個王朝已經不像以前那麽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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