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整個血煞宗分舵盡數被屠滅,一個不剩。
穆東皇來到了房門之後,夏侯傅疲倦的走了出來。
“我爹怎樣了?”
“暫時穩住了氣息了,不過肉身和神念太虛弱,恐怕需要很長時間來恢複。”夏侯傅說道。
穆東皇點了點頭,對於這點,他當然比夏侯傅要更加清楚。
夏侯傅畢竟是北漠城主,盡管體內的血煞之氣還沒有完全清除,他的實力是不容置疑的,所以短暫的治療,對於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穆東皇隨手就是拋出了許多的靈株。
看著一株株超過百年,甚至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靈藥時,夏侯傅吃了一驚。
“血煞宗分舵的寶庫,被我清了。”穆東皇雲淡風輕地道。
夏侯傅臉色頓時古怪,都說惡人散修一流最擅長的是殺人越貨,這少年簡直就是滅門越貨啊!
忽然,他發現了甘鹿並不在旁邊,加上穆東皇這舉動,讓夏侯傅臉色有些凝重。
“殿下,這是……”
“這些靈藥一部分幫助我爹恢複肉身,另一部分你自行恢複。你體內的血煞之氣,一個星期內就能完全除去,我要開始閉關。”
夏侯傅這兩年過得可是很憋屈的,但是作為一城之主,他謀略和膽量過人,當然並不笨,穆東皇這有種要交代身後事的感覺啊!
“甘鹿已被我所殺,如果我料的不錯,血煞宗老巢應該一個月內會派人過來。”
果然!
夏侯傅臉色一變,其實他早已經想到了這個,從穆東皇殺了辛白開始,他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了。
隻不過,這兩天都沒有時間好好和穆東皇商量計策。
“殿下,我們為什麽不走?”夏侯傅著急了。
最好的計策,就是走為上策啊!
血煞宗任憑有通天的能耐,便是尋找殺死辛白和滅掉血煞宗分舵的罪魁禍首,也要點時間吧?
而這段時間他們隱姓埋名的話,豈不是更好嗎?
“我們能走得了哪裏?”穆東皇反問一句。
夏侯傅脫口而出,道:“我們可以去北漠,或者去其他郡城,或者離開王朝……”
可是夏侯傅越說到後麵越是低聲和沉默。
是啊,他們能走到哪裏去?
血煞宗曾經是古河疆域第一大勢力,壓得整個古河疆域王朝不敢出聲。
現如今,少宗主被殺,整個分舵盡數被屠滅,以血煞宗的能耐,很快就會查到穆東皇身上的。
最關鍵是,穆東皇能逃到哪裏?
現在身邊帶著一個完全不能自理的穆擎蒼,難道要過著亡命天涯的生活麽?
便是回去北漠,有整個北漠撐著,可血煞宗的人一來,勢必會對北漠城的人造成傷害。
再一個,穆零雄還下了古河疆域的通緝令啊!
他們能逃得了哪裏?
離開古河疆域嗎?
流離失所,整日擔驚受怕?
對於穆東皇來說,自己的父母生在這裏長在這裏,他怎麽每日讓他們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殿下的意思是……”
“既然躲不過,那就不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既然敢來,我就殺得他們片甲不留!”穆東皇眼神青芒閃爍著,一股傲然的豪氣衝天而起。
第二日,在穆東皇的吩咐下,夏侯傅便帶著穆擎蒼回去了北漠。
他並不擔心夏侯傅會造反,除非他想感受下穆東皇的怒火。
而穆東皇,則是直接回到了地底的潭泉之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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