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師兄,他怎樣了。”穆東皇問道。
秦連連忙擺動自己手臂,道:“東皇兄弟,我可是覺醒了白虎遠親的一點血脈的,老虎都能……哎喲……”
秦連動作過大,頓時觸及傷口,有些痛苦。
塵禦訓斥了一聲,道:“還老虎都能打死?當老虎是小貓呢?你這傷勢,小貓都捏不死,沒有一個月,別想運勁。”
秦連臉色一紅。
“東皇,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撿一些藥,晚點我們再好好喝一杯。”塵禦笑著說道,然後離去。
秦連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說道:“沒想到被你見到我這樣子,都怪我好勝。”
方誌邢插嘴道:“那幫家夥本就不好惹,在學院裏麵耀武揚威習慣了,要不是仗著身後是南機府,並且學院裏有撐腰的長老,早就被人摁在地上摩擦了。”
穆東皇看向方誌邢,道:“你好像對這幫家夥很不滿。”
這廝三句不到,兩句都是不滿南機府的。
方誌邢翹手抱胸道:“是的,不知道怎麽的,就是看不順眼那幫家夥。”
“那要不你去教訓一下他們。”穆東皇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倒對這個南機府沒有什麽喜歡和不喜歡。
隻是秦連和自己都是來者同一屆考生,而卻來紫靈學院的路上相談甚歡,所以他才多嘴關心一下罷了。
畢竟他以前獨來獨往,現在雖然也喜歡單獨一人,但是至少不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厭。
再怎麽說,穆東皇以前在紫靈學院雖然目中無人,但是還是有一些朋友的。
比如這個塵禦,還有這個小師妹。
“嘿嘿,”方誌邢馬上改了一副嘴臉,“那不行,他們其中不乏有強者在裏麵的。”
“就好像那個吳寒,還有師承哲,一個是半步關海境,一個可是人關境。而且還有一個梁元施,在我們紫靈學院都是能夠排的上號的。”
“就是吳寒這家夥!”秦連忽然咬牙切齒說道。
穆東皇微微搖頭,這些人他一個都不知道。
但是他如何不知,這些人就是看中了他們是這一屆中整體人員最強的,才故意挑戰的吧。
誰知道,秦連卻看向穆東皇,有些委屈道:“東皇兄弟,這事其實並不怪我,實則是他們暗地裏詆毀你,說你是用旁門左道戰勝藍卓,我見不過眼就和他們理論了一番。”
“然後他們見到我,就故意激怒我,說你這麽厲害,為什麽這一個星期躲在樓閣裏做縮頭烏龜,連測試都不敢,是不是怕原形畢露了。”
“哦?”穆東皇眼睛一眯,饒有興趣,“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在校場挑戰我……”秦連羞愧地低下了頭。
方誌邢不嫌事大,嘿嘿笑道:“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校場的挑戰是自願為原則的,願賭服輸,你這是技不如人。”
秦連怒瞪一眼,道:“你這家夥是誰,誰讓你在這裏說風涼話的。”
說罷就要起身動身,方誌邢昂首挺胸,一拍胸膛,道:“我可是東皇哥的馬仔,要打我,先打得過東皇哥。”
秦連氣得牙癢癢的,打過這家夥?
怕是地關境在他麵前都隻能退避三分。
“好了,別鬧了。”穆東皇叫了一聲。
“誌邢,我們走。”
見到穆東皇轉身,方誌邢怔了下。
“去哪?”方誌邢連忙跟上。
“去跟那些說我是縮頭烏龜的人聊聊天。”
秦連眼睛一亮,心中大快,那幫家夥有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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