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通所說的這些,南機府自然根本就不可能出麵做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背後這些事情,和毒煞宗有關!
南機府這是借刀殺人!
“哈哈哈!”
沙通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眼神露出了一種仇恨和暢快之色,道:“你覺得,南機府最厲害的地方是什麽?除了實力,就是情報。”
“沒有南機府在背後推波助瀾,我們怎麽能完成這些壯舉?”
說罷,沙通眼神就露出了某種驕傲。
“你們這些生活在後花園的家夥,真的以為南機府這麽太平?若是沒有我們幾個門派做些髒苦累活,南境怎麽可能有現在這般寧靜?你們真的以為可以在太平盛世裏好好修煉嗎!”
“別做夢了!”
說到這裏,沙通一改剛才求饒的頹勢,整個人變得神氣了起來。
盡管,血煞宗可以說被南機府所利用,是南機府的狗腿子。
但是另一方麵,他們卻又為鞏固南境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看到穆東皇臉色難看地沉默著,沙通眼神露出了一種不屑之色。
“所以,你們所認知的高高在上,隻手遮天的南機府,其實和我們並沒有什麽兩樣。”
“他們可以為了一個威脅他們的惡人屠滅整個萬人小鎮。”
“下一次,他們也可以為一個死對頭,鏟除一個疆域!”
穆東皇心頭泛冷,仿佛墮入了萬丈冰窖一樣。
他對南機府的確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並不代表他對南機府想對血煞宗那般憎恨。
但是現在,南機府並不是絕大多人所認知的那樣,維持南境的穩定,讓南境安寧,保護南境的秩序。
反而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的狼。
什麽最卑鄙,最歹毒,最慘絕人寰的事情其實都是他們在背後指使。
南機府就如同一個屠夫,他們執掌著整個南境的人的生死。
隻要他們想,就會出手鏟除,甚至都不會沾染上一點鮮血。
“南機府!!”穆東皇眼神殺迅速升騰。
之前他隻想著自己再怎麽厭惡南機府,雙方最多河水不犯井水。
但是他錯了。
若是南境這種祥和安定是以這種卑鄙底下,甚至以犧牲無數人的生命來換取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南機府。
“也就是說,古河疆域裏麵大穆王朝的內部作亂,看似是你們毒煞宗在插手,其實也是南機府在從中作梗。”穆東皇眼神森然,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地問道。
沙通眉頭一蹙,古河疆域?
那不是南境第十八個疆域,建立隻有五百年的疆域?
古河疆域距離他們這裏不知道多少萬裏,可以說是十分偏僻,也十分弱小的。
那裏的域主甚至連關海境都不到。
他回想了一下,響起了什麽,淡淡地道:“你說那個大穆王朝我聽說過,當時是南機府給情報我們,說大穆王朝內鬥,然後我們就派了一個子弟過去幫助其中一派,據說是個親王,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區區一個彈丸之地,他當然不會去了解這麽多。
因為他們毒煞宗的子弟所做的事情太多了。
若是每件事都和他有關係的話,那麽他豈不是忙得不可開交了?
忽而,穆東皇平靜到讓人感到不對勁的聲音傳出。
“你可知道,那個親王,是我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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