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眼見為實。
鄭玄繼續道:“我這關門弟子,老夫是有十足信心的。說實話,若非他是袁家世子,以他的天賦,足以繼承我的學問傳承。可惜了,他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經學上。”
“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卻是府上的管家進入,躬身行了一禮,道:“家主,袁公子求見。”
“請!”
鄭玄吩咐一聲。
管家下去通知,鄭玄笑道:“還真是袁尚,袁尚就來了。正巧他來了,你們有什麽想問的,想要了解的,盡管暢所欲言。”
此刻的鄭玄,內心很歡喜。袁尚這才剛回到鄴城,就直接來見他,可見對他這個老師的尊重,畢竟袁尚才去了大將軍府。
這是尊師重道。
不多時,大廳門口,一個身著白色衣袍,相貌俊朗的青年進入。
管寧、邴原看到袁尚後,臉上也都微微讚許。單單是從相貌上看,袁尚無可挑剔,俊朗不凡,宛如翩翩君子。
袁尚站定後,躬身道:“弟子袁尚,拜見老師。”
鄭玄點了點頭,便擺手指著王烈、管寧和邴原,笑道:“顯甫,為師為你引薦一番,這三人,是我青州名士,平原王烈,北海管寧、邴原。”
袁尚一聽到後,有些驚喜,便也不卑不亢的見禮。
然後,袁尚才坐下來。
王烈接過話,眼眸眯了起來,他沉聲道:“世子英姿不凡,的確出彩。隻是我卻是聽到了一些消息,是關於世子的。”
袁尚心中一動,王烈的話是話中有話。
一些消息?
什麽消息?
如果是好消息,是好事兒,王烈不至於單獨這麽說,肯定不著痕跡就誇讚。不至於,要單獨拎出來說。
袁尚沉聲道:“王先生有何指教?”
王烈道:“聽聞,世子曾肆意的欺辱百姓,還擄掠女子。除此外,在鄴城內仗勢殺人,擾亂法紀,那都是家常便飯。”
袁尚一聽,眸子中多了一絲的冷意。
這是挑刺來了嗎?
袁尚倒也不曾緊張,他淡淡道:“王先生,年少輕狂時,卻有一些糊塗事兒。不過說到殺人的事,恐怕是過了。如果王先生有證據,就直接說是某年某月某日,我袁尚做了什麽事兒。”
“這樣捕風捉影的事兒,我不認同的。再者,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年少輕狂時,恣意妄為,是常有的事兒。可是浪子回頭,也為時未晚。”
“剛才王先生說是聽聞,那麽你聽誰說的?”
“這很關鍵。”
“是坊間的小道消息,專門看我袁尚不爽的人?還是我得罪了的人,意圖對付我;亦或是我和有利益衝突,意圖把我拉下馬的人。”
“總之一句話,沒有調查清楚,就沒有發言權。如果王先生,僅僅聽信一些謠言,不曾真正去地方上走訪過,就來責問,我不讚同。”
袁尚大袖一拂,斷然道:“如果每一天,都有年長於我的人,來質問我,來責問我,那麽,我是不是就不做事兒,直接回答你們的問題算了。”
刷!
王烈麵色微變。
他沒有想到,袁尚如此的強硬,竟是直接懟了回來。
王烈所得到的消息,的確是寬泛的消息,要說涉及到具體的哪一件事,要說涉及到某年某月某日哪一天,這個王烈也不知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