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十了,怎麽了?”君祁煜看她臉色不好,關切道,“你這些日子,在鬼域是如何生存下來的?”
一個人能夠在那種毫無生命跡象的鬼域生存下來,著實算是個奇跡了。
其實當初得知君墨炎一行人,將鳳長歌給拋到鬼域,置之不理的時候。
他曾經對於鳳長歌還活著,已經不抱什麽太大的希望了。
但終究心中還存在幾分僥幸,沒想到,倒真叫他等到了她出來。
但鳳長歌的表情,著實算不上太好。
一陣青一陣白的,似乎遇到了什麽極大的困惑。
誠如他所料想的那樣,鳳長歌的確滿頭霧水,理不清思緒了。
她還記得,當初和君墨炎一行人離開邊州,來往鬼域的時間,大約還在,十,月初左右。
當然,那個時候她混混沌沌的,也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但大體上的時間還是不會錯的,反正就是那幾天。
而她在鬼域之中墜河,似乎也沒有昏迷一個月之久。
至於醒來的時間,加上她尋找出路的時間,統共不過兩日。
怎麽著,就這麽短短的時間裏,外界竟然過了一個月了嗎?
是她的記憶出現了偏差,還是遇到了什麽難以解釋的事件?
這一切她想不通,但她卻想到,君祁煜剛才說,君墨炎帶著風輕箬離開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他……和風輕箬離開了。”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鳳長歌更是生理性的反感。
尤其是,在經曆了幻境之中的那些事,親眼旁觀了君墨炎和風輕箬之間發生的一切之時,鳳長歌著實沒法再將這個女子,視作無關緊要之人。
“我聞訊趕來的時候,恰好遇到他們一行人離開鬼域。”君祁煜沉聲道,“而且,我少時也曾經見過風輕箬的,自然能夠將她辨認出來。”
說著,他看了眼鳳長歌,似乎有些糾結的道:“你和君墨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聞言,鳳長歌微微一怔,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歎道:“有點誤會,我會找機會解釋清楚。”
“這麽說或許不妥,但你要有點心理準備。”君祁煜緊聲道,“我感覺君墨炎……他好似變了一個人。”
雖然君墨炎素來都是那般冷淡的模樣,旁人也很難從他臉上窺探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但是近來的相處,君祁煜能夠感覺出來,君墨炎對待鳳長歌,終究還是不同的。
若是細說的話,那就是從和鳳長歌在一起之後,那個高高在上的戰神,似乎終於染上了一點人情味。
之前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氣質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沐春風的溫柔。
雖然那溫柔隻是衝著鳳長歌,但他整個人也都軟化了許多。
可是就在一個月之前,他所見到的君墨炎,卻似乎再次恢複了從前那種無心無情的冷冰冰的狀態。
甚至在他堵著君墨炎,問他鳳長歌的下落時,君墨炎卻是連一記正眼都懶得給他。
似乎鳳長歌此人,於他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緊要之人似的。
那個時候,他感覺出來不對勁,逼問君墨炎道:“你把長歌怎麽了?”
若是往常,聽他這般親昵的喚鳳長歌的名字,君墨炎早就醋意大發了。
可是那個時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