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麽大,明川可從來沒有挨過耳光,一個男人被打了臉,那可是奇恥大辱。
就算對方是橋小魚,他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看到他眼底閃爍著的怒火,橋小魚忽然就害怕了。
“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麽?”橋小魚開始倒打一耙。
“該問你對我做了什麽才是,你也知道,我昨天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疲憊不堪,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你對我做了什麽,都不知道。”
說著,狀似無意的動了動身體,胸膛上那刻意的紅痕就露出來。
那是……橋小魚驀地瞪大了眼睛。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分明就是吻痕。
他的胸膛上怎麽會出現吻痕?昨晚分明沒有。
難道是她……
橋小魚有些不敢想:“你胡說。”
“我就知道你不承認,算了,反正我是男人,吃點兒虧也不算什麽,不過,橋小魚,你累了睡覺就夢遊的習慣能不能改改?”
明川眼底滿是控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說的橋小魚驀地心虛起來。
她有夢遊的習慣,小時候有一次受到驚嚇,晚上跑出去老遠,誰都不敢驚動她,還是她自己走回來,睡醒了爺爺才敢對她說。
難道說,昨晚又夢遊了?還做了個春夢?
一想到昨晚受到的視覺衝擊,以她顏控的色女習性,這還真是有可能。
想到這裏,她就更心虛了。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夢遊過了。”
“很多年沒有夢遊過,不代表就不會發生。”明川神情嚴肅的說:“你這是病,得治。”
說著,又動了動身體,讓那兩片吻痕在她眼前更清晰了些。
“……”橋小魚狼狽的從他床上跳下來,低頭紅著臉說:“天亮了,我去看看冷浩辰在不在?”
急匆匆的走到門口,看到門外空無一人,終於放心下來:“他走了。”
“等等,我出去看看。”為了保險,明川先出去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將橋小魚放了出去。
橋小魚狼狽的回到房間,雙手捂著臉頰,拚命的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
就算她昨晚夜遊將明川撲倒了吧,可過程是怎樣的,那樣活色生香的高嶺之花,居然沒品出滋味兒來,這樣橋小魚很是不甘心。
她用力捶了捶床麵,恨得牙根癢癢。
獨自發了會兒呆,終究是抗不過肚子裏的餓。
天氣已經轉涼,軍營位於郊外,不比城裏暖和,出門時,她穿了一件白毛衣,牛仔褲,馬尾束於腦後,看起來格外青春活潑。
門一推開,明川那張幹淨儒雅的臉就呈現在她的麵前。
“早。”像是專門等著她似的,明川就那麽攔在宿舍門口。
“嗯,你怎麽在這兒?”橋小魚的眼睛飛快的掃了一眼他的領口,幸好,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襯衫,最上麵的一道扣子也扣著,看起來格外禁欲,也遮住了那些曖昧的痕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