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興頭上,聽到這個字卻還是不動了,柔聲問:“怎麽了?”
“你扯著我頭皮了。”
他看一眼,拿開手,但是眼睛沒有拿開。
她潔白無瑕的天鵝頸配上那一頭鎖骨發,美得叫人呼吸不過來。
宋謹之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想到她第一次送給他那張碟片時,那個晚上夢裏的場景。
所有的視線都是黑的,隻有她的笑聲十分清晰。
夢裏的她赤著全身,纏著他繞著他,就跟兩人本來就是一體似的。
纏纏綿綿,一直到天明。
他醒來後,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個夢,隻是在每次遇到許阮清的時候,都不會拿正眼看她。
怕自己中毒,怕自己著魔,甚至怕自己不小心強了她。
還好,她從來不會單獨見他,他因此不至於犯罪。
還好,她從來也不會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他因此也沒有嫉妒任何人。
“宋謹之,你現在要是停下來,還來得及。”許阮清還在懸崖勒馬,勸他回頭是岸。
但他卻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猜,我在第一次跟你的那個晚上在想什麽?”
許阮清根本不用猜,無非就是“怎麽上了這個女人的當了”“自己怎麽一時鬼迷心竅了”“結束之後該怎麽樣把這個女人處理好”等等之類的。
宋謹之淡淡道:“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他把剩下的半句湊到她耳邊說,“隨他去了。”
所以,讓他在這種關鍵時刻停下來,根本就不可能。
簡直做夢。
許阮清不知道宋謹之是怎麽做到講出這種話,還能保持一副那麽淡定的態度的,偏偏還不會讓人覺得有一股猥/瑣的氣質,如果換做其他人,可能就十分令人作嘔了。
宋謹之他不算是在開車。
他開的是火箭。
傳說中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的大概就是他這種人。
斯文敗類,果然是先必須要斯文的。
不過這會兒他倒是還沒有什麽行動,除了抱著她就沒有其它的動作了。
小清還在往裏走,一路上還不停的嗅,真是越看越像是一隻狗子。
兩側樹木逐漸依稀,到最後,路也越來越寬敞。
許阮清滿腦子都是桃花源記裏麵的“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小清就這麽走了十來分鍾,宋謹之也就安靜了十幾分鍾。
就在許阮清以為已經沒事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了一棟別墅,看上去十分新,應該是剛建不久的。
誰會在這兒建房子?
許阮清先是好奇的看了一會兒,別墅不是很大,歐式建築風格。
就在她打量的瞬間,宋謹之又靠緊了她,問:“我們進去玩一會兒?”
他升起的念頭,可沒那麽容易被打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