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你如果希望一沉好好的,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局麵。”叔公鄙夷道。
“您好好保重身體。”我道。
“蘇顏,我們顧家跟你沒完。”叔公還不忘記警告我,顧家所有人對我的恨,就像是刻進了骨子裏,永消不散。
“叔公,還記得我嗎?”容時走到我前麵,擋著叔公那群人的道。
“你是?”
“我是容時啊,從小跟顧一沉玩到大的。”容時介紹自己。
叔公終於想起來,“你就是那個小時啊。”
“對對,叔公放心,我會幫顧一沉的,我可是因為他的事才回國來的。”容時道。
叔公的聲音激動又感動,“謝謝你啊,你不知道,我這些天都在找人幫忙,但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麵,顧家今日不同往日了,沒人願意淌這趟渾水了,誒。”
“放心吧,有我容家出麵,一定勝過您要找的那些人。”容時又道。
叔公才反應過來,喃喃著,“容家,就是那個容家嗎?我老了,竟然忘了小時就是容時的那個小少爺,容家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壞化了的那個小少爺啊。”
“叔公過獎了。”容時不好意思道。
“好好,謝謝你,謝謝,那你吃飯,我先走了。”叔公在身邊的人攙扶下離開的。
因為顧一沉的事,他奔波的都體力不支,需要人攙扶了啊。
“你不恨他嗎?”容時問我。
“如果我是他,或許更甚。”我道。
容時無語了,他走進服務員推開的包廂。
容時讓我點菜,我拿起菜單,點了一大堆,外加二箱啤酒。
“蘇顏,我對酒過敏,滴酒不沾的。”容時苦巴巴的看著服務員抱進來的二箱啤酒。
“不是給你喝的,是我喝的。”我對服務員招了招手,讓她們把二箱啤酒都開瓶。
“蘇顏,你,你酒量那麽好嗎?”容時問我。
我拿起一瓶直接喝著,“不知道啊,今天是來試酒量的。”
“因為顧一沉,你這是借酒澆愁?”容時按了下腦門。
我不再說話,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灌進肚子裏。
直到眼前花了,看不真切了,也喝不動了,我往桌麵上一趴,醉的不省人事。
我是在一張很柔軟的床上醒來的。
不是我在小洋樓的床,那張床硬硬的,硬的床更便宜嘛。
我回神,猛的睜眼著四周,這間房間大的離譜,房間裏什麽都有,低調又奢華著。
房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慈祥的老奶奶,緊接著是一個長的很慈祥的老爺爺,再之後是笑盈盈的,穿著似是傭人的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