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手段要將房值林這等未經人事的年輕人掌控在手中自然不是一件難事。
隻是事隔多年,如今也早沒了什麽證據,唯一可以猜測到的是這個柳娘子並不是她外表表現的那般簡單。
所以,房值林從認識這個柳娘子開始或許就是一場局了。
房瑄聽的麵白如紙:此時再想起那個看似無辜的花娘確實突然發現那個花娘沒有那般無辜了。
隻是,正如這姓喬的丫頭所說的,事情相隔多年,如今再想查,終究是有些太過困難了。
“不過房值林殺人一事應當無什麽異議。”喬苒說道。
就如綠意、葛懷素以及明鏡先生一案中,那人隻是利用人心,從來不會自己親自動手,所以,案子本身應當不會有什麽問題。
“那該怎麽辦?”房瑄苦笑了一聲,看著麵前女孩子沉靜的臉色,平生第一次生出“力不從心”之感,也不知是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了還是猛然察覺到對手如此可怕生出了惶惶之感。
“還有,眼下這個既然不是兄長,那我真正的兄長去了哪裏?”房瑄臉色悲戚,“是不是已經……”
喬苒想到自家那位查案水平二流,人品卻不錯的上峰,忍不住笑了笑,道:“或許還活著,你莫用太擔心。”
隻是對於甄仕遠極有可能便是他兄長之事,喬苒沒有說。
這種互換身份之事一旦揭發到世人麵前,且不說甄仕遠能不能接受自己身份的問題,就說甄夫人該如何自處,那兩個孩子怎麽辦?這世間有好人卻也多的是嚼舌根的尋常人。
流言蜚語之下,甄夫人若是想不開該怎麽辦?
那人以人為棋子,精妙的算計著其中每一步,卻從來不會過問棋子的感受,承受不承受得住。
房瑄隻當她這話是安慰自己,苦笑了一聲,沒有再提自己真正兄長的事。隻是對喬苒道:“你……你們揭發他真麵目時,我可以旁觀嗎?我想問他一句話。”
喬苒看向一旁的大天師,見大天師沉思了一刻,點了點頭,便也應了下來。
如房瑄這等到底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自然無法做到立刻抽身,隻是可惜,麵對那位這等精於算計之人,或許答案終究是要令他失望了。
送走了房瑄之後,大天師問喬苒:“眼下你於揭發這個房相爺的身份有幾成把握了?”
喬苒想了想,道:“還沒有十成。”
有沒有變換長相的藥還不好說,另外……周棟那裏對於她問題的答案……
“對了,你先前托我問周棟的那個話是什麽意思?”大天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她看向麵前的女孩子,片刻的遲疑之後開口了,“你何以會問一個姓甄的懂催眠攝魂之術的小吏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