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心底歎息。
上前,“女士,女士您冷靜一下。”
高月容擺手,後退兩步,“你別靠近我,警官先生,我們一家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別想威脅我。”
“您想多了,”警員感慨,沒想到還是個戲精,“女士,警方已經初步核實了肇事者的資料。肇事者家屬對於這次肇事者不受控的行為也感到相當震驚。這以前從未發生過,對方並不是想逃避承擔責任,而是向警方說明實情,並且表示所有賠償都會到位,隻是要求顧先生不起訴。因為肇事者目前還在緊急手術中,精神更受不得刺激。”
高月容冷哼一聲,反問:“收了多少錢?”
這突兀的一句問話,讓顧知逸很意外,首先是沒聽懂。
警員一聽,臉色直接就黑了。
“女士!請您不要說沒有證據的話,否則我會要求你負法律責任。”
正常百姓普通人,警方都是嚴肅、神聖不可侵犯的,更不會沒事去得罪那些機構的人,吃飽了撐的嗎?
“那你所說,既然是神經病,為什麽還上路?開車上路什麽人都可以?國家的交通安全法是擺設嗎?”高月容問。
警員立馬道:“查過了,那位女司機的駕照是在米伽國考的,已有十年駕齡。至於精神狀態,想必也是治療恢複了家裏人才能讓其開車上路。女士您想想,肇事者車上還有她的親生兒子,作為一位正常的母親,會拿讓自己的孩子處於危險中嗎?若不是精神忽然不受控製,又怎麽會不顧孩子安危。我們查過,那是肇事者唯一的孩子。”
高月容無話可說,這點確實說不通。
天下間還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
反正高月容沒見過,自己親身的根本就不舍得打罵,更別提讓孩子處於生命危險中。
安以夏小時候,她作為繼母,是多恨那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可她也從未想過在什麽時候偷偷掐死前妻的孩子。親生母親哪裏下得去手?
警員一看對方似乎被這個理由說動,立馬再說:“或許等肇事者自己清醒過來,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自己也會很後悔。聽說,那個孩子目前情況非常危險,而且肇事者本人也情況不太好。”
顧知逸歎氣,“我們也確實都不知道對方是這個情況,既然這樣,我們會再考慮的,不會起訴。”
“不起訴也得賠償,不要以為我們很好欺負。難道她是神經病就還得我們全社會的人讓著她了啊?這次我女兒沒死,險險撿回一條命,那萬一以後再上路,好巧不巧再發瘋又撞著人了呢?撞死了呢?你們警方能陪人家條命嗎、還是也會像這樣跟受害者說情,原諒那是個瘋子?”
什麽玩意兒?
警員立馬保證道:“不會,以後一定不會再犯。”
高月容立馬反駁:“你老婆啊?你天天看著啊?你這麽肯定。”
警員臉色被逼得一頓發窘,顧知逸立馬輕聲打和:高姨,算了,就那樣吧。”
警員解釋道:“不是人天天看著,而是經過這次,肇事者的駕駛證就會被取消,今後一定是禁止上路的,所以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也是介於曾經沒有發生過,所以就連肇事者家屬都感到很震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