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睡醒又受到驚嚇的他懟著聶言深:“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大晚上的嚇人做什麽。”
“嚇人?”聶言深不是很明白這個。
“你來做什麽?”晏清淵打了一個哈欠,轉移了話題,“總不能是想著馬上就要離婚了,心情不好找我喝酒的吧。”
“這個。”
聶言深將那張小撲克牌遞了過去。
晏清淵看到時,睡意已經少了很多,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程於說你跟他說,我若想知道這張撲克牌顏希是怎麽留在你家的,就讓我來找你。”聶言深眸光鎖住他,對於這個東西是真的好奇。
晏清淵點頭,邪佞又散漫的坐著:“嗯,沒錯。”
“她什麽時候留的。”聶言深都沒猶豫,問的直接。
“你來這兒接她那次。”晏清淵到現在都還懷疑顏希的這個人,厲害的有些離譜了。
聶言深:“?”
晏清淵也沒跟他繞彎子。
他將撲克牌還給他,站起身朝樓上走去,邊走邊說:“想知道就跟我來。”
聶言深跟著去了。
晏清淵穿過臥室去了外麵的陽台,雙手插兜,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那根斷了的線:“這根線是她上次站在下麵,用你手中那張撲克牌飛上來割斷的。”
“我來這兒不是跟你浪費時間的。”聶言深壓根就不信。
站在樓下如此精準的用撲克牌將線割斷,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哪怕顏希曾經是顏家小姐的保鏢,也說不通。
晏清淵眉梢微挑:“你不信?”
聶言深給了他一個眼神。
那明顯就是說:我信我是傻子。
“行。”晏清淵早知道會這樣,折步回去朝書房走去,“跟我來,看完你就知道了。”
他打開了電腦,調出了那晚上的監控。
晏清淵是從顏希揍保鏢開始給聶言深看的,見聶言深看的認真後,他才充當起了解說:“你這即將離婚的媳婦兒不簡單啊,一個人揍趴下我那麽多保鏢。”
聶言深看的認真。
顏希揍人的招式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每一招都是帶著目的的。
這種招式,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尋常的保鏢身上。
“中間是我跟她的對話就不用看了。”晏清淵見顏希揍人的畫麵結束了,按了快進,“我給你跳到後麵。”
聶言深沒開口,任由他快進。
晏清淵直接停在了顏希即將動手的那裏,那是他對顏希說的一句挑釁的話:“數完了又如何,你還能進來不成。”
話音剛剛落下,兩秒鍾不到,顏希就飛射過來一張撲克牌,割斷了陽台上的那根線。
“看到了吧。”晏清淵到現在都還背脊發涼。
聶言深忽地開口:“等等。”
“什麽?”晏清淵一臉迷茫。
聶言深沒再說,他自己去按了鍵盤,將剛才的畫麵後退,最終停留在晏清淵把話說完的那裏。
這一次,他一直盯著顏希的左手,眼睛都沒眨。
可他還是沒看清那張撲克牌是怎麽出現在顏希手裏的,就像是變魔術一樣突然出現了。
他放慢了倍速,依舊看不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