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歐陽政仁感覺特殊委屈,都叫什麽事?跟他真沒有關係,他也還是一頭霧水,至今弄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原本,歐陽政仁尋思著可以不用去理會那些人,可是後來他發現不能,那些人的級別越來越高,高到讓他無法無視。
“我也沒辦法,這些事應該跟我沒關。”歐陽幸月說道,她的確是沒辦法,隻是她這會總是冷冰冰的,給人一種拒人以千裏之外的感覺。
“哼!以我看不是沒辦法,而不想幫,歐陽幸月,你別忘了,把咱們家帶到現在這絕境,就是因為你,因為你跟葉無天的關係,才會給咱們家造成如此大的麻煩。”說話的是歐陽豪,很多話歐陽政仁不敢說,也不方便說,歐陽豪可以,他方便說。
歐陽幸月柳眉皺起,厭惡地朝歐陽豪看了過去:“你怎麽不說自己沒用?”
這句話差點沒將歐陽豪氣得吐出老血,太過份,“歐陽幸月,你什麽意思?難道你要見死不救嗎?”
歐陽幸月冷冷掃了眼四周,在這個家,她找不到任何溫暖,可是,她知道,這裏仍是她的家。
見爺爺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歐陽幸月內心感到痛心與絕望,或許,連爺爺都是這麽認為。
“我再重申一次,事情跟我沒任何關係,我跟你們一樣,也不知怎麽回事,當然,如果你們哪位還要認為跟我有關係,隨便你們。”
歐陽豪冷笑:“跟你有沒有關係並不重要,你真想幫歐陽家,大可以跟程可欣說,讓她幫幫咱們家。”
“你不是她的師兄嗎?怎麽不自己去?”歐陽幸月問。
這話將歐陽豪問住,老臉通紅,嘴角不住抽搐的他感覺被打臉、
倘若這個方法能行得通,他早就去試,奈何程可欣根本不吃這一套,如今的程可欣已不是當年那個小鳥依人的小師妹,如今的她手握重權。
“這事,我不知該怎樣做,你們說吧,需要我怎樣做?”歐陽幸月說道。
歐陽政仁瞟了坐在旁邊的老爺子一眼,見他微閉雙眼並沒說話的意思,於是說道:“幸月,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對你不太公平。”
“讓我交出我的公司?”歐陽幸月緊皺著眉頭問。
歐陽政仁搖搖頭:“不是,幸月,想必你清楚,就算這瘟疫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也始終脫不了關係,我們相信沒用,要外麵那些人相信,他們懷疑瘟疫的事跟紅顏集團有關,而你又跟紅顏集團有著如此密切的關係,所以地些人才會對咱們家發出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與提醒。”
歐陽幸月問道:“說正題吧,你們需要我怎樣做?把我叫回來,不會隻是想跟我說這個吧?”
如此大陣仗,很少見,隻有在開家族會議或者公司會議的時候才會出現,瞧這陣仗,歐陽幸月隱隱覺得,這些人今天完全就是為她而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