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席漠從始至終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庭審開始。
原告方的律師滔滔不絕的念完一大段訴訟請求之後,庭審長舉著手裏的小錘子輕輕砸了砸。
“是否可以提供有效證據?”
原告律師當即把那一份音頻放了出來。
他彬彬有禮的說道。
“這是目前我們掌握的唯一證據,可是從各個角度綜合考慮之下,我們認定蘇小姐是唯一擁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的嫌疑人。”
這句話一說完,庭審長清了清嗓。
“被告方有無異議?”
被告律師開口說道。
“我方有異議,第一,這段音頻錄像並沒有通過專業的鑒定機構出具的鑒定書,並不具有法律意義上的證據裁定,第二,蘇小姐並非是唯一有作案動機的嫌疑人。”
庭審長微微一睜。
“噢?”
白月月突然從心底生出一點兒緊張感來。
她連忙又安慰著自己。
蘇溶月早已死去了。
就算是今天庭審之上可以翻身,可是畏罪自戕這一條已經可以讓她永遠不得清白。
被告律師接著說道。
“白月月小姐同樣可以作為具有作案動機的嫌疑人被提起公訴。”
這句話一說出來無疑是平地一聲驚雷,讓觀眾席上坐著的那些人激起一陣竊竊私語。
白月月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她慌亂無措的說道。
“你在開什麽玩笑?受害者是我的親姐姐,我怎麽可能有作案動機呢?你們不會為了脫罪所以想憑空誣賴好人吧?!”
被告方的律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淡淡的說道。
“根據我們的查證證實,白月月小姐並非是白太太所生,而是在二十五年前,由白氏集團的一名前台秘書在私立醫院秘密生下。”
這句話一說出來,滿堂嘩然,尤其是坐在觀眾席上的席太太,那臉色五彩紛呈叫個厲害。
白月月無力的瞪大眼睛。
被告方的律師仍然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
“再者,如果白婉婉真的在這次車禍中喪生,那麽白月月小姐無疑會獲得家族巨大的財富,並且根據我國法律私生女可是和普通兒女,享有同等繼承權。”
庭審長臉色一變。
“你們還有什麽證據?”
她一句話說完,旁邊的陪審員連忙一臉緊張的耳語了一陣兒。
庭審長點點頭,對陪護警察說道。
“蘇溶月現在的身體好轉,已經可以繼續出席庭審……”
“不可能!”
這巨大打擊之下的白月月那一瞬間竟然忘記了演戲,失聲尖叫著說道。
“不可能!”
她哆嗦著。
“蘇溶月之所以不來出席這次庭審,難道不是因為她已經死了嗎!?”
庭審長讓白月月毫無道理的話哽了一哽。
“我不知道哪一句話讓你誤會了,蘇溶月直到這次庭審是因為臨時身體不適,另外,你為什麽會這麽肯定,蘇溶月不參加庭審,是因為她去世了?”
這句話乍聽之下有點好笑。
細細一品來,所有的矛盾和疑點頓時聚焦在白月月一人的身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