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生倒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
“如果白先生想問我這個問題的話……白先生,蘇小姐的確曾經向我問過白婉婉小姐的一些用藥忌諱,走廊上的監控也拍下我們聊天的全程。”
蘇溶月忍不住上前一步。
“李醫生,你這是在捏造!”
但,白父無意的眼光已經落到了蘇溶月的身上。
這個女人前不久才從監獄裏麵放出來,是當時唯一害了白婉婉的嫌疑人。
即使通過庭審那一遭。
也沒有完全洗脫她的嫌疑。
白父臉色差到極點。
“來人。”
他指著地板上的碎片。
“正好這裏是醫院,做痕跡檢測也方便,查一查針管上的指紋到底屬於誰。”
保鏢恭恭敬敬的收集好的碎片,又低著頭退了出去。
直到此時。
蘇溶月深深的意識到自己竟然一腳已經踏入了他們設好的圈套之中。
她望著主治醫生,恨恨開口。
“你作為醫生卻一直在捏造事實,虛構罪名,你這麽做難道對得起你身上的這一身白大褂嗎!?”
李醫生唇角的笑意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頓時退的幹幹淨淨。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蘇溶月。
“蘇小姐,我說的全部是實話。”
“一切看證據,不好嗎?”
半小時後。
白父望著手裏握著的檢查報告,一行字一行字的看下去。
他的臉部肌肉劇烈抖動著,終於,一起身把手裏的檢查報告狠狠的摔在桌上。
“蘇溶月!又是你!”
白父氣的臉色鐵青。
“我原本以為,你可能真的是清白的,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我錯了,如果不是李醫生及早告訴我真相,我還真的讓你騙過去,冤枉好人了!”
蘇溶月攥緊了手。
她想起了那一隻鋼筆。
“白老先生可能我現在說話,你也不願意往下聽,可是我必須證明自己,真正有協議的是李醫生,她手裏的那支鋼筆……”
“夠了!”
白父“蹭”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蒼老的眼珠此時已經布滿了猩紅的血絲,顯然讓強烈的打擊已經刺激的不輕。
“蘇溶月,那你最後一點信任感到現在為止已經全部耗盡了!你連任何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辦法拿出來!”
越說,白父的聲音越滲著森森寒氣。
他陡然一步逼近了蘇溶月,看到這張可惡的臉還在試圖為自己辯白時,他憤怒的高高舉起手。
“你!”
蘇溶月深知自己無法避過那一耳光,索性緊緊的閉上眼睛。
可,想象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
她疑惑的緩緩睜開眼。
透過白父的肩膀,她看到了席漠英俊精致的臉上散發著一縷深重的寒氣!
白父已經高高舉起的手,手腕讓席漠漂亮的指尖緊緊扣住!
他動彈不得。
席漠的聲音猶如在這一方小小的空間裏結了一層薄冰
“白先生,自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