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鍾這麽一吵。
薑母醒了。
薑荷也坐起來了。
她拉亮了燈,看著小金鍾,“小金鍾,你在說什麽?”
難道顧西嶺真的來了?
所以她這才醒了?
真的!太太……玄幻!
他們一旦離了心,她就病!
他一來……她就好……
小金鍾見薑荷起來了,還能說話,立即撲了過去,抱著她,“嬸嬸……快去救叔……快……不然他要給拉去公社了。”
薑母立即拉住小金鍾,“你叔不是出去了,回來了?什麽流氓罪,他做了什麽事?”
這年頭流氓罪可是重罪。
如果不是做了什麽下三濫的事情,怎麽會給治流氓罪。
薑母這心啊。
揪得生生的發疼。
她女兒怎麽就那麽命苦,嫁給一個強盜不說,現在這強盜又要給判流氓罪了!
這幾天女兒生病,也不見這個負心漢出現。
小金鍾一直拉著薑荷,來不及解釋,“嬸嬸,先救叔……快救叔……”
薑荷是給小金鍾拖出去的。
大概真的是他才可以治她。
她越是靠近他。
她就越有精神。
走到大廳。
薑荷隻見顧西嶺給人五花大綁,現在大廳一片狼藉,折斷的竹竿,弄爛的掃把,打翻的水杯,還有工具盤。
幾個男同誌要拖著顧西嶺去公社。
顧西嶺居然……
隻穿了一條她給縫製的平角內褲,上麵穿著白布背心。
難怪會給拖去治流氓罪!
他這樣穿,就是有傷風化啊。
顧西嶺看到薑荷了。
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掙紮開幾個男同誌,還掙開了繩子,徑直跑向薑荷,聲音嘶啞的問,“薑荷,你病了?”
她是病了。
臉色蒼白,看起來憔悴了好多。
他的心像是給針紮了一樣,生生的發疼。
薑荷看著他手臂上給繩子勒出的血,她手顫抖的抬了一下,強壓著眼裏的淚水,“我……我病了……也和你沒關係。”
這是她最後的自尊了。
顧西嶺猛地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是我不好,我該死!”
他向來不善言辭。
薑荷的淚水終究滾落。
滴在他的傷口上。
有些疼……
可沒有心上的傷疼。
小金鍾見兩人抱在一起,立即拍著手叫好,“叔叔最愛嬸嬸!嬸嬸最愛叔叔!”
醫院的人,個個麵麵相覷。
然後薑母這才出麵解釋,“我那女婿傻,從外麵回來,一聽媳婦兒出了事兒,急著來看媳婦兒,被子都給忘穿了。
幾位同誌,你們行行好, 就饒了他這一回。看在他這麽擔心媳婦兒的份上。”
這會兒。
大家才看清。
這個沒穿褲子的男人,看著好俊啊。
特別是那些小護士。
想著他剛剛進來那著急的樣子。
還有見到媳婦兒,硬生生掙開繩子的畫麵……
簡直不要太陽剛。
薑父本身就樂善好施,又常在縣城裏開會。
這幾天也在醫院跑。
大夥兒都知道薑家二老是好人,為生病的女兒操碎了心。
看著二老的麵兒。
醫院商議之後,這才決定不追究,但讓顧西嶺寫檢討。
結果顧西嶺二話不說,提筆就寫,還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篇檢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