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蠻橫,不講理的糙漢子,檢討居然寫得這麽好。
薑母先前還對顧西嶺非常的有意見。
看著他手臂上那些繩子勒出來的傷口,真的是又氣,又感動。
“你說你!多大的人了!怎麽這麽點事兒都做不了。你瞧瞧大半夜的,搞出多大的動靜。
好在沒有送到公社去,要送去了。麻煩還多著咧。”
薑母一麵給他擦藥,一麵搖頭歎息。
這女婿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顧西嶺看著薑母,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隻能深深一鞠躬,“母親,是女婿不好。讓您操心了。”
薑母輕瞪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麽。
就把小金鍾往外麵拽了,給他們小兩口談話的空間。
狹窄的病房內。
薑荷坐在病床上,氣色看上去比剛剛好多了。
顧西嶺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裏,坐都不敢坐。
小白就一直在她的耳邊叨叨,“薑荷小姐姐,抱著你家大反派,親親!你的身體馬上好起來!”
薑荷恍若未聞。
小白在空間裏急得跳腳,“我的薑荷小姐姐,你就聽我一回勸吧!不要再任性了!把命都要搭上了,你看看你們這互相折磨得……疼嗎?累嗎?”
薑荷手一抬。
順勢把小白的腦袋按在地上,不讓它作聲。
隨即冷漠的看著顧西嶺,“你走吧。”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他把她當什麽呢?
別以為他不穿褲子來看她。
她就能原諒他。
顧西嶺像雕像一樣,站在那裏不動,“你睡吧。”
“你在這裏,我睡不著。”
“那我去門口。”
說完,顧西嶺就直接去了門口,讓薑母進去。
薑母見他這麽快出來,輕皺眉,壓低了聲音問,“怎麽?荷兒生氣了?”
顧西嶺搖頭。
薑母又不是瞎子,而且她是過來人,“那你先回,我來守著。”
顧西嶺推開門,“您休息,我來守。”
薑母看一眼五官中透著恭順,且真誠的顧西嶺,想了想點頭。
顧西嶺輕輕地帶上門,就坐在病房的門口等。
這會兒,他已經穿上了褲子,不過是穿的薑父的,他人高腿長,褲子短了,露出小腿在外麵。這麽端正的坐在長廊上。
可真是吸睛。
不少的小護士交頭揭耳,“真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這麽關心媳婦兒,一聽媳婦兒生病,連褲子都忘了穿。跑來看媳婦,差點就給送去公社,治流氓罪了。”
“這麽看,長得可真俊。”
沒結婚的小丫頭除了貼己的好姐妹,擱別人麵前,哪敢說這樣大膽的話。
所以她們倆湊得特別的近,說得特別的小聲。
一麵說,還一麵臉紅。
同時又羨慕得不得了。
“你覺得他像不像電視裏的張連文?”
“像……真像……”
護士主任走過來立即清了清嗓子。
兩小護士立即分開,各忙各手上的。
護士主任已經是年近四十的婦女了,不過她和丈夫早就離了婚,自己帶著孩子。
聽著兩小丫頭這麽議論顧西嶺,她也忍不住看了一眼,是真像張連文,俊。
顧西嶺自然是沒有察覺到別人正盯著他。
他心裏就在自責。
薑荷病了,他卻不聞不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