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荷震驚的瞪大雙眼,看著不著片縷的顧西嶺,“你……你怎麽呢?”
顧西嶺緩緩地閉上雙眼,“走。荷兒。”
薑荷微皺小臉,緊張的問,“老公,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一喊老公。
顧西嶺就好像就不對,掐著她腰的手微用力,欺身就啃她。
他身上濕漉漉的。
冰冰冷冷。
他吻得很急,甚至很嫻熟……
與先前溫柔似水的他,完全不同。
他的吻如同疾風暴雨,一點點輾著,仿佛要將她吞噬。
薑荷有些招架不住的掙紮。
可他恍若未聞,一味的索取。
極其粗暴。
還伸手扒她的衣服。
薑荷慌了,用力的推著他身體。
可他若大山一般,根本推不開。
“顧……顧西嶺……你……你幹什麽……”
他今天瘋了嗎?
她哪裏是他的對手。
沒兩下,她的衣服就給他撕爛了。
薑荷害怕了,因為此時的顧西嶺真的太陌生了,根本不是那個把她寵得無法無天的男人。
她嚶嚶低泣起來,“顧西嶺……顧混蛋……你說過不強迫我的……顧混蛋……嗚嗚……”
她一哭。
顧西嶺又把她放開了,轉身低喝道:“走啊!我讓你走!”
薑荷看著他不著片縷。
身上還有水,又擔心他著涼。
可想到他剛剛無情的舉動,她攬著衣服就跑了。
她沒敢上樓。
而是去了一樓的小耳房裏,上門栓,靠著門狠喘一口氣。
不對勁!
完全的不對勁!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顧西嶺怎麽會變成這樣。暴戾得很。
像是變了一個人。
特別是從他要掐死於晴開始,到後麵他要強她……
再剛剛。
一連串的問號都在她的腦海裏。
拿過毛巾擦了擦身上,換了幹的衣服。
她出去的時候。
澡棚裏已經沒有顧西嶺人。
桶裏的熱水還在。
她不敢去樓上看,把熱水提到耳房裏擦了擦身體,然後就在小金鍾的屋裏睡下了。
轉天,清晨。
薑荷一夜都在做夢,所以上半夜沒有怎麽睡著,下半夜這才慢慢地入眠,她就久睡了一會兒。
一直到小金鍾吵吵。
她這才醒。
她起身。穿戴整齊的到院子裏。
隻見顧西嶺和小金鍾正在做早飯。
薑荷一看顧西嶺,立即收回邁出門檻的腳,倚在門框上,貓著身子,悄悄的打量……
怪!昨天的顧西嶺著實是怪!
怪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今天這個,好像正常了一些。
顧西嶺發現了她,把粥盛了出來,“我和小金鍾做的,你嚐嚐看。”
薑荷對上他的雙眼,經確定是她的糙漢子,臉皮薄的老公。她接過碗,順勢摸了摸他的額頭,“顧村長,你最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顧西嶺知道她為什麽這樣問,因為昨晚他一些瘋狂的舉動,他是受了夢境的影響,所以有些失了控製,他搖頭。
薑荷一眼看到了他眼裏的逃避,“顧村長……你是不是最近又夢到了什麽?”
經了她一提。
他想到夢裏那些肮髒,血腥的畫麵,垂下眼瞼,否認:“沒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