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嶺按著她的手,“退後一步。”
薑荷點頭,退後一大步。
他的目光順著布條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嗎?地上踩過的印跡。”
因為這處樹林來的人不多,所以小草長得非常的茂盛。有人走,就有印跡。
她的雙眼微眯,“在這裏停留了。”
她站到那個位置,看向那邊的甘蔗苗地,剛好是個觀察極佳的位置,驗證了剛剛顧西嶺的話,她滿目讚賞的看著他。
顧西嶺卻已經看向其他地方。
但是除了一塊布條以外,並無其他的收獲。
原本以為是天災,那心裏還想得過去,現在……確定是人禍,卻除了一塊布條,什麽證據也沒有撈到。
顧西嶺看著她有沮喪的模樣,“怎麽?恨不得馬上凶手就出現在你的麵前?”
薑荷仰頭看著顧西嶺,“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而且還有可能隱藏在我們的身邊。所以免不了擔心,你有什麽想法?”
“沒有。”
薑荷哦一聲,反複的看著手裏的布條。
微眯雙眼。
這不是的確涼,它沒有那麽易刮爛。
可能是土布。
要是土布,那麽就和葉嬌嬌沒有關係。因為她要求極高,穿的都是好料子。
那會是誰?
一把火燒了甘蔗苗,於他們有什麽好處?
真是奇怪。
薑荷在深想,顧西嶺一把摟過她的纖腰,“這是我的事情,你別瞎操心。明天去縣醫院看看鬱教授。”
“嗯。”
薑荷想顧西嶺現在可不是以前的顧西嶺,所以他應該會查到什麽的。
她也就不去操心。
轉天。
薑荷代表朝南寨去供銷社買了奶粉,還有一些葡萄糖,還摘了一些寨裏的新鮮水果去醫院看鬱教授。
她到的時候。
恰巧葉嬌嬌從病房裏出來。
她看著她的眼裏全是幸災樂禍,得意洋洋的從她的身邊走過。
她懶得和她計較。
畢竟鬱老為了那片甘蔗苗,都累垮了,還嗆入了不少的濃煙。
看在他老人家的麵子上,她也不會和她計較。
把水果放下,和鬱老說了幾句,這才離開。
出了病房。
葉嬌嬌花招招展的走過來,“薑荷,你知道這叫什麽嗎?這就叫報應!活該!天都要收你們!”
薑荷聽著這話,雙眼微眯,“是你?對不對!你故意燒了甘蔗苗,你無視你外公的心血,你就隻想著報仇!”
葉嬌嬌愣了一下,立即嚎道:“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不是心知肚明嗎?如果不是你,你緊張什麽?按理,你也不會幸災樂禍啊。
畢竟這也是你外公的心血,你外公還因此病倒了!”
薑荷嘴利。
一下就把葉嬌嬌給懟得說不出來話,咬咬牙,忿忿:“你胡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分明就是天災,這是你們咎由自取!”
“天災?如果真有報應,我想你應該是最先得報應的那個人。”說罷,她就想繞開她,離去。
來了縣城,正好去看看傅玉兒。
結果葉嬌嬌把她攔下來了,“薑荷,你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麽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怎麽?就允許你給我扣屎盆子,就不允許我給你扣嗎?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薑荷說罷,一把推開她。
她根本沒有用什麽力。
結果葉嬌嬌一屁股坐到地上。
薑荷微愣了一下,這女的不會要學婦女撒潑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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