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具體了吧。
白子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腹肌人魚線,在床上躺了兩個星期,腹肌還僥幸存活著,人魚線已經若隱若現了。
他不禁覺得有些頭疼。
全世界都知道他白子勳是女明星年妙妙的前男友,而她現在當著媒體大言不慚地說出來的要求又基本是照著他的模板,恐怕記者會亂寫通稿。
“年妙妙這也不是第一次對你公開示愛了,你就從了她吧。”
病房門口,傳來一聲清越的女音。
他抬起頭,看見陸錦念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你倒是稀客。”白子勳立刻關掉了電視機,衝她微笑。
“聽說你今天出院,我特地來做個場麵人情。”陸錦念把花往床頭櫃一放,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你倒是很會投我所好,連送的花都是我喜歡的。”他看了一眼那束花,正是他最喜歡的梔子花。
“醫院門口的花店打折促銷,我順手買的。”她笑道。
白子勳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陸錦念今天——好像怪怪的。
“你的傷怎麽樣?全都恢複了嗎?醫生說會不會留疤?”她又問。
“你放心,我自己就是醫生,雖然現在不幹這一行了,但抹什麽藥不會留疤,還是分得清楚的。”
“這倒是。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做生意是你最不喜歡幹的事情,八千兩黃金,不及一把手術刀。子勳,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為了旁的事情,就放棄自己喜歡的事業。”
他笑了起來:“我那天跟家裏人說想接手一部分家裏的生意,我爸媽還有我大哥都高興得恨不得敲鑼打鼓,也隻有你一個人,會勸我回去當醫生,要是被我爸知道了,當心他拿著皮帶過來抽你。”
“白叔叔是最通情達理的了,他才不會打我。再說了,你家裏的生意有你大哥,也不差你一個。”
白子勳一愣。
他一下子便坐直了身子:“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錯什麽了嗎?這可都是你以前說過的話呀。”
“我以前說過的,你怎麽會記得?”
白子勳瞪大了雙眼,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終於恍然大悟:“陸錦念,你恢複記憶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
他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喜不自勝。
“其實也並沒有完全恢複,但是想起來了很多事。我打算一會兒去做個腦部CT檢查,這裏麵有淤血,總得小心一些才好。”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是該小心一些。”白子勳趕緊點頭,“不過,你一個人來的醫院?”
“要是慕之言陪我一起來的,我就沒有機會過來看老朋友了。”
像這樣子輕鬆揶揄的談話,真的是久違了。
陸錦念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性格都變得沉穩了許多,對他更是疏離。
可是他們原本應該是很好的朋友。
就算他存心不良,她也一直把他當成是最好的朋友。
白子勳忍不住揶揄道:“你突然這樣熱情的來探望我,我可是很容易自作多情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