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植打量著封予山的表情,有些不大確定:“主子,您不會使已經猜到了吧?”
封予山摩挲著茶杯,一邊緩聲道:“一種可以在幾個時辰內起作用、能夠維持一段時間藥效的方子。”
羅植心中一驚,卻還不死心,緊接著又問:“那主子且說說這藥服下之後會是個什麽效果?”
封予山抿了口茶,好整以暇地道:“應是在臉上做文章。”
羅植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主子,您是怎麽猜到的?難不成穆大小姐事先跟您商量過?”
鄒令也覺得稀奇:“主子,是不是那天在禪房裏,您就跟穆大小姐商量了此事兒來著?”
封予山已經習慣了屬下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懶得搭理,隻對著羅植抬了抬下巴:“行了,趕緊回去吧,既是應了人家的差事,就得給辦好了。”
“哎!是,屬下一定辦好……”羅植忙不迭要起身告辭,可是才站起來,就愣住了,“對了,主,您喚屬下過來,是有什麽吩咐?”
封予山:“……就是忽然覺得傷口癢,讓你過來給看看。”
一邊說著,封予山一邊麵不改色地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小臂上紅豆大小的傷疤來。
說實話?
當然是不可能說實話的,不然這兩人肯定會產生更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羅植不敢怠慢,趕緊過來查看手臂,手指一邊摁著傷口,一邊問著封予山感覺如何,封予山隨口敷衍著,目光在那個泛紅的、小圓點兒上來回著,看著看著,他又忍不住抿了抿唇。
那丫頭還真是沒讓他失望。
瞧這架勢是連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四皇子都瞧不上,果然是不將他們這些天潢貴胄放在眼裏。
倒是不知日後能入這丫頭眼的,會是個怎樣的奇男子。
他還真是有點兒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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