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程一鳴明白,父親現在處境艱難,他一艱難,自己海外的業務也會跟著艱難。
境艱難,他一艱難,自己海外的業務也會跟著艱難。
隻要這件事能了,蔣北琛能放他們一馬,日子就有希望回到以前的正軌。
父親也算忍辱負重。他都能咬牙做到的事情,自己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有何不可?
僵著手臂把酒瓶舉起來,他視死如歸般的跟父親說,“您年紀大了,不能喝太多酒。妹妹的事情確實有我一部分責任,這酒該我來喝。”
說完,他把酒瓶舉起來仰頭往下灌。
一整瓶酒,白色紅色摻雜在一起,還混著一個不認識女人留下的口水……
他強忍著惡心,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喝到口水,但他不敢停。
滿滿一瓶礦泉水都難以直接一口喝完,別提是混了其他東西的酒了。
程一鳴咕咚咕咚抱著瓶子猛喝一番,又惡心又撐,感覺胃都不是自己的,不想要了,結果喝到最後酒瓶剛想放下,顧北辰冷冷又丟過去幾個字,“喝幹淨。”
瓶底剩了一點回流的酒液和一些不知道什麽時候混進去的黑色渣滓,蔣北琛既然說喝完,那就意味著要把渣滓也喝下去。
嗬。
別看他平時不愛說話。一旦說起來,真是句句都要人命。
事已至此,前麵那麽多惡心事都做了,也不差這最後一點。
程一鳴牙一咬,眼一閉,舉起酒瓶又重新懟到了嘴上。
難聞的酒液被他喝淨了,但後麵那個黑色雜物,無論如何卡在瓶口就是出不去。
幾次三番,酒瓶被他顛來倒去,無論如何都出不去,又不好意思伸手進去把它摳出來,程一鳴放下酒瓶去看蔣北琛臉色。
蔣北琛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看我做什麽。這點小事還要我幫忙,你們道歉道的這麽沒有誠意嗎?”
程一鳴不明白蔣北琛的意思。
難不成要他把酒瓶砸碎了取出雜物出來吃掉?
還是說要看他表演別的雜技?
總之他沒安好心。
自己又被他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現在卡在這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好生難受。
正難受著猶豫該如何是好,
包間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了。
今晚的主角程冬嵐女士身著一條大紅長裙,終於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一進門,看到自己哥哥和父親都在這裏。哥哥不知喝了多少酒,眼珠都紅了,嘴角還有一抹渾濁的酒液,一看就被人欺負了。
程冬嵐瞬間氣的臉色發綠,“蔣北琛,跟我有事就有事,叫我爸過來做什麽?你有病啊!”
終於等到她,是他熟悉的專橫跋扈蠻不講理的樣子。十分感謝她的出現讓自己剛產生的一點憐憫心又跌了回去。
沒理程冬嵐,他看著拿著酒瓶發愣的程一鳴,“叫你喝幹淨怎麽不喝了?聽不懂人話,還是打算跟我蔣某人一杠到底?”
程一鳴看看父親,看看傻的冒泡的妹妹,再看看蔣北琛……
不敢反抗。
蔣北琛到底什麽意思,他心知肚明。
捏著空酒瓶,做了幾秒鍾心理建設,程一鳴牙一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