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咖啡,真的有……”她是不是又失算了?
可現在問,已然晚了。
眼前的麵具在晃,水晶吊燈也在晃,所有的所有,全都在晃……
藍景伊尾音還未落,那張麵具臉再度貼上了她的,臉頰觸到的麵具是冰冰涼涼的,可是那貼在她唇上的薄唇卻讓她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她慌了。
生命裏除了江君越以外再無男人敢這樣了,“不要……不要……”她低喃著,可是那低喃聽在別人的耳中卻更象是一種變相的邀請。
沒了思維的藍景伊大腦早就當機了,她嗅到了一股子特別熟悉的氣息,而且越來越強烈,可大腦卻怎麽也分辯出來這是怎麽回事,一隻大手還緊扣著她的小蠻腰,忽的把她緊扣在他的身上……
怎麽可以呢?
不可以。
“啊……”忽而,藍景伊用力的狠狠的咬了下去,檀口中血腥味頓起,濃濃的充斥在她的鼻端,四爺終於停了下來,可被咬傷了的舌還是在她的口中,隻頓了一下,就繼續如蛇信子般的掠過她的,“妖精。”
這一聲出口,藍景伊再度迷失了。
他居然不顧疼痛不顧流血的繼續著,他這一晚一萬塊的代價是不是有些大了些?
又或者,他有被虐傾向?就喜歡這樣的她?
這世上的有些人就是有讓人無法理解的古怪嗜好。
藍景伊被強迫的吞咽下一口含著男人血腥味道的口水,她有些惡心了。
被不是傾傾的男人親了,再加上前麵二十幾個小時船艙裏的憋悶還沒緩過來,再有肚子裏的小寶貝的無聲抗議,藍景伊再也忍不住了,“唔”,她難受的叫了這一聲,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倏的鬆開了她的身體,才一鬆開,她“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這樣分開最好,她可沒有如他那樣的惡習想要當眾表演來著,她沒那‘愛好’。
男人嫌棄的往後退了退,藍景伊用力的吐著,最好把這別墅的地毯都吐髒了她才解恨,她也不看他,反正看了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討厭他戴著的那個麵具,可同時又覺得他戴著麵具也好,這樣見不著麵的方式至少讓她少些尷尬。
吐了半天,可其實也沒吐出來什麽,之前的二十幾個小時她就吃了一袋幹麵包,才又喝了一杯好象是被加了料的咖啡,除此,再沒有了。
嘔了半天,腸子都要嘔出來了,肚子裏實在是沒東西可往外送了,她這才鼻涕眼淚的喘著粗氣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一旁的傭人立碼有眼力的上前打掃起來。
默了半晌的四爺這才開了口,指著她淡清清的低吼道:“你,起來,隨本少爺去樓上。”
不去。
她繼續坐著,反正是自己吐的她也不在意,髒死這地兒才好。
吐過了,倒是舒服了不少,仰頭看他,“四爺,我覺得吧,我和你真沒緣份,你看,你一碰我我就吐,這次你是躲得快,下次可不好說了,若是我一不小心吐你一臉,不知你還會不會有心情繼續那啥……”咬著牙隻能說到這裏,小臉已經紅了一大片,原諒她,她真的學不來他那樣的開放,沒有當眾表演的癖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