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去借了什麽?”四爺抱著她才一進了房間,就一腳踢上了房門,再把她的小身板抵在了門板上,兩臂圈在她的肩膀兩側,微俯下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恨不得把她的身子剜個窟窿似的。
“那……那啥……”腦海裏先潤了潤台詞,她這才慢吞吞的開口,“我那個啥來了,之前以為不是,跟阿姨去了洗手間才發現真的來了。”男人最不喜歡跟來月經的女人那個啥了,她就不信這四爺有特別的嗜好。
還是早說了為好,不然一會被扒光,她海綿寶寶上的血量可不是很足的,總不能再咬自己弄血吧,疼,她不幹了。
四爺沒吭聲,隻一股灼氣吐到了她的臉上。
藍景伊垂著頭,心虛的看著兩個人的鞋尖,她的拖鞋他的皮鞋,他衣衫整齊,她睡衣微亂。
人比人,氣死人。
不比了,女人和男人不能比,也不在同一條線上是不是?
她的話語之後,房間裏就很安靜。
很詭異的安靜,讓她連呼吸都有些滯了滯。
他想幹嗎?
不會真的這個時候不顧她來了“例假”的要了她?
那也太饑不擇食了吧?
心慌。
她咬著唇,狠狠的咬著,以此來讓自己清醒些再清醒些,這個時候,除了賭他不會要這樣的她,她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嗬嗬……”時間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四爺終於低笑了一聲,就在她鬆了口氣以為他想通了這關口上不能動她的時候,忽而,他的唇貼近了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沒事,下麵不行還有上麵呢,你說是不是?再不濟,你還有五姑娘呢,爺不嫌。”
靠,想他去死,立碼在她麵前死翹翹最好。
“不……不方便吧,我怕弄髒了床單。”
“弄髒了也不怕,不需你洗,一晚上一萬塊呢,爺不能就這麽便宜你。”冷冷看著她,明顯的氣不順,原本藍景伊還想揭開他的麵具看看他氣成什麽模樣了,可是這會兒,他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冷意讓她打了一個激欞,愣是沒敢。
低著頭,繼續想辦法。
“那啥,四爺,你就……就不怕那個嗎?”
“怕什麽?”他咬牙切齒,對於她的推三阻四,明顯的不耐煩了。
“姑且先不說來那個再做那啥的話對男人不吉利,就專說我偷渡來的,據說那船艙裏很多人有……有那啥子病,要不還是給我檢查一下吧,這樣四爺也安全。”
下一秒鍾,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什麽在麵前閃過的時候,脖子已經被勒住了,一隻大手正在緩緩的使力,“信不信爺立刻送你去見……見閻王。”
“好呀,多謝了。”與其被人這樣折磨,她此刻隻覺能解脫更好,除了傾傾,她這身子誰也不想給。
“偏不。”脖子上的手一移,四爺又撈起了她的身子,抱著她低頭嗅了嗅,“挺香的。”
那是自然,那玫瑰花浴不是白洗的,雖然她不願意,可是這的人強迫的把她扔進去她也沒辦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