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些帶走景欒的人一定是極危險極狡詐的人,可,他還是去了。
英子閉了閉眼,眼睛已經潮了。
他才走,她就開始擔心他了。
可是仔細想一想,簡非離一定是做了很多準備的。
有船來接他,就證明他早就已經聯係到了他的人。
不然,沙州島四周都有防範外來船隻的預警係統,隻要一靠近小島,島上就會有警報器報警,然後分分鍾就發現了。
一定是景欒把沙州島的這些秘密都告訴他了。
所以,他才能走得這樣悄無聲息,讓任何人都沒有發現。
英子手攥著那一頁紙箋,頹然的倒大了大床上,昨夜裏,那個男人還在這張床上與她雲裏雨裏,可是現在,他已然悄悄的不辭而別的離開了。
雖然他答應她會帶景欒回來,可是,她心底裏還是不可避免的失落了。
他才離開,她就想念他身上的味道了。
淡淡的,那種獨屬於男人的味道。
更是有別於她記憶裏其它男人的味道。
當孤單的感覺層層疊疊的湧上心頭的時候,她才知道現在的她有多依戀他,以至於發現他不見了,她竟會是如此的失落如此的落寞。
竟然才隻發現,就有些受不了的不習慣了。
“簡非離,你等著,等我逮到你,一定讓你好看。”她低吼著,若是他現在就在她身邊,她一定狠狠的咬他一口,咬到滿室的血腥味才肯罷口。
那個男人,他太壞了。
“英子,姓簡的真走了?”門前,童子冉正斜倚在門楣上,一付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床上的她。
麵對男人的視線,英子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隻著睡衣。
是的,就是睡衣。
是醒來後情急之中隨意套在身上的,“你出去。”
“嗬,你以前經常穿睡衣在島上晃來晃去,大家又不是沒見過,緊張什麽。”童子冉低低笑,依然還看著她。
“童子雞,你再敢看一眼,信不信老娘剜了你的眼?”
“信,我信還不成嗎?”童子冉低低笑,可依然倚在門楣上看著她,半點要移開視線的意思也沒有。
“童子雞……”英子一聲低吼,隨即整個人就滿血複活般的跳了起來,直衝童子冉,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我讓你看,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一拳又一拳的打過去,可童子冉仿佛被撓癢癢一樣依然還站在那裏,直到再也忍不住的“撲”的一口吐出了血,英子才恍然驚醒,“童子雞,你不會躲嗎?”
“嗬嗬,躲了你拿誰出氣?”童子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子也沿著門楣滑到了地板上,仿佛剛剛她打他的每一拳都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一樣。
可是打人是的她,他不用使力呀。
不會就是承受一下也這樣吧。
麵條一樣的真不禁打,英子小聲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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