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畢竟都和楊朝夕相處，經常和楊聊，自然也從楊那了解了許多和練武相關的基礎知識。“既然你們明白這‘坎兒’，那就簡單了，這臭子現在，隻不過是又遇到了一道坎兒而已。隻是……這道坎兒，比較麻煩，和以前的，都不太一樣。”老頭子道，“來，這子也是運氣好，生就是特殊體質，在我的調教之下，從到大遇上坎兒都是直接衝過去的，根本不需要經過什麽磨礪。哪怕是突破化境，也沒花什麽功夫，完全是一帆風順。但是……唯獨這次，就算是他，也不能破例了。因為這次他要突破的，是千百年來，甚至更長時間以來，都沒人能突破的塹。他所要麵對的，已經不隻是肉體的桎
梏了，還有精神上的清洗。”
女孩們一開始還聽得懂，但聽到後麵，反而越聽越迷糊了。
“精神上的……清洗？那是什麽？”蕭茉莉好奇地問道。
“簡而言之，就是驅除雜念，”老頭子道，“練武之事，越到高深，就越要心靈明澈，毫無雜念。”“驅除雜念？這麽簡單嗎？”蕭茉莉疑惑道，“這不是練武的入門課程麽？就算是我這麽實力低微的人，也懂這個呀。這有什麽難的？對楊來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麽？
”“所以我了，越到高深，越要心無雜念。重點是這個‘越’字，”老頭子白了蕭茉莉一眼道，“初學者所需要的心境，和楊現在所需要的心境，那根本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楊現在可是要從化境再往上突破，誇張點都可以是在逆了，這種情況下，心必須比死井裏的水還要平靜才行，容不得一點雜念。否則，都絕對跨不過這道坎兒。”
蕭茉莉聽到這話，算是漸漸明白了過來，點零腦袋。
而與此同時，杜可聽到這話，再聯想到之前的情況，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麽。
“等等……如果，這就是楊失憶的原因的話……他失憶，也是為了清除雜念？”杜可問老頭子道。
老頭子聽到這話，很幹脆地點零頭，道：“你算是明白了意思了。沒錯，他失去記憶，都隻是這次清洗所導致的。這也是他需要麵對的最大考驗。”
其他女孩聽到這話都驚了。
韓雨萱抿了抿嘴，道：“可是……可是我們……我們都是他最愛，也是最愛他的人啊……這怎麽能算作是雜念呢？”
其他女孩也紛紛應和：“就是啊就是啊！這不能算吧！”老頭子聽到這話，看著韓雨萱，道：“很簡單，因為大道無情。情愛，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它們對於凡人來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對真正要突破道限製的武者來，卻是必須舍棄的東西。所以……現在的你們，和你們有關的所有情緒，對於楊來，都是雜念，都是桎梏，都是阻礙他完成這一突破的障礙。他要想突破，就必須忘了它們，而且要忘得徹徹底底，不能再帶有任何一點藕斷絲連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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