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丫頭垂著腦袋,蒼白的小臉泛著緋紅,左右躲閃著視線就是不敢看他。
顧景言嘴角上揚。
剛剛挺大膽的,怎麽現在就犯慫了。
這反射弧線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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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正在搭簡易的篝火堆,把周圍能找到粗樹根都撿了回來。
看著兩人牽手回來,再瞅了瞅自個兒,覺得怎麽有點多餘?
不是欺負單身狗嗎?
宋初夏瞅著嗷嗷待宰的羊,又瞅了眼坐在燒火的江野,滿臉寫著嫌棄。
起碼過去半個小時了,就這……
被人嫌棄的江野訕訕笑著,來到顧景言身邊商量著拆羊的事。
顧景言睨了他一眼,他實在討厭羊騷味。
見顧景言沒出聲拒絕,江野為了能吃到羊肉,倒也不是吹彩虹屁,隻說人家宋同誌跟著他們上山,肯定也餓了。
顧景言抬眼,正好看到半蹲在野山羊麵前的宋初夏,好像就是一副我很餓我很想吃你的模樣。
想到宋初夏蜻蜓點水的吻,心情愉悅了幾分。
交代江野把野山羊吊在樹上。
被誤認為很饞的宋初夏對著野山羊的屍體唉聲歎氣。
以後她要矜持點,要把持住,不能把人嚇跑了。
“宋同誌。”江野笑吟吟地走過來,一邊拖著羊一邊道:“走,看言哥殺羊。”
“哦。”宋初夏起身,想著殺羊有啥好看的。
但等到五分鍾後,宋初夏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那隻野山羊被單腳倒吊著掛在樹上,顧景言拿出別在後腰上的軍刺。
這次離得近,宋初夏自然看到那軍刺的模樣。
她前世也見過軍用匕首的,這把明顯和她見過的不一樣。
難道,顧景言還有什麽不得了的背景?
江野在旁邊打幫手,不是他懶不殺羊,是剝羊皮是個技術活,等他剝完羊皮估計要等到明天了。
隻見,顧景言利落地用刀尖挑開羊皮,順著關節一路往下。
唰唰幾下,行雲流水,一套下來剝皮拆骨,下手狠準穩,利落又帶著蠻氣。
若是讓其他村民看到這番景象,八成會被嚇到腿軟。
這得殺多少人才能剝得這麽熟悉啊!
很快,一張完美的羊皮被剝了下來,他嫌棄地扔了八丈遠。
“……”江野立馬跑過去,羊皮可是好東西。
冬天還能做羊皮手套呢。
很快,顧景言開始剔肉,一頭野山羊被拆的七七八八。
留下一隻羊腿,其餘的羊架和羊前後腿都被江野用包了起來。
這可能賣不少錢呢。
顧景言拿著軍刺走去河邊清洗。
好久沒這邊剝皮拆骨了,居然覺得很過癮。
江野把羊腿洗了,一片油花花地在水裏漾開,嘴裏哼著軍歌,開心得很。
而同時另外一邊,唐穎到鎮上本來是想打電話給爺爺,說她想回去了。
為了那狗男人下鄉當知青,能主動的她都主動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人家依舊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她累了,不想努力了。
誰知剛到鎮上,就看到對麵那個她很討厭的男人。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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