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做錯了什麽嗎,我該怎麽做?
承光十一年
四月初八
我每天都很孤獨。
我好想有一個孩子,有了孩子才是男女血脈之間的聯絡。
可他似乎並不想要。
他每次碰我之後,都會要我服下避孕的湯藥,甚至不在乎偌大晉王府無人傳嗣。
承光十三年
五月十一
太祖奶奶去世了,我失去了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
好孤獨啊,真的好孤獨,他仿佛真的不愛我,我的心意也無處訴說。
大概我真的錯了。
承光十五年
九月初一
再見了,溫忱。
……
溫忱越翻越快,看到最後,涕淚滂沱。
皇帝冷眼看著他,看到他的眼淚,神情終於溫和了幾分:“你如今還肯哭,蘇蕙也不算全然錯付了你。”
溫忱叩頭在地上:“臣甘願領死。”
皇帝搖了搖頭:“你再看最後的卷宗。”
溫忱翻開卷宗,隻見是蘇蕙的字跡密密麻麻寫畫了山川河流圖貌,這是?
“這是天下河工水利圖。”
皇帝看著那圖,眼底閃過懷念的神色:“蘇蕙父母和你的親生父母,本是共治水利河工的同僚。徽音翁主是朕的表妹,她懷著蘇蕙時,曾與你指腹為婚,後來也曾托朕照料蘇蕙。因此後來才同意了你二人成婚,本以為是再續前緣,誰想到卻是徒造冤孽。”
“這些年你待蘇蕙不好,朕也知道,但你自己不先想透,旁人再說什麽也是無用,反而讓你更厭惡蘇蕙。因此她孤獨時,朕允準常到工部學習水利河工諸事,終於有此大成。”
“朕的用心,你不明白,蘇蕙也不明白。但蘇蕙卻不忘本心,而你呢,溫忱,你又做了什麽?自暴自棄?靡費時光?”
溫忱眼底連連閃過震驚,終於又拜倒在地:“臣愧極。”
“感覺對不起她,就別輕易言死,將她女流之輩不能完成的願望繼續下去。”
皇帝落墨收筆。
“封你做工部專掌水利河工諸事的朝廷禦史之旨。這一去,不能再自暴自棄了,要帶著蘇蕙的份。”
溫忱定定地皇帝,終於心悅誠服叩下頭去:“臣,遵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