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的沒錯。
劉牧樵出手了,他接過了主刀,通過前麵的觀察,完全熟悉了幾個訪問學者存在的問題。
他沒有直接點出來,說人家錯了不禮貌,都是成名人物。
劉牧樵選擇示範性做手術操作,他們幾個不會看不懂。
現在到了關鍵時候了,亞急性壞死性胰腺炎最難的就是那些該切除,哪些不該切除,這是能力的表現。
這是看水平的時候了。
切多了,病能根除,保險,但是並發症太多。
切少了,病沒有好,更加麻煩,有時候要重新手術。
切多了不行,切少了也不行,這就是難題。
劉牧樵接管的就是這個環節。
這個環節不是看技能,而是看決策能力,劉牧樵果斷下刀!
一二三四五,他選擇了五個點,這是要切除的組織。他的決斷很幹淨利索,心有成竹。
其實,劉牧樵在術前就已經判斷了哪些該切那些不該切,核磁共振下麵的影像比手術中的肉眼更可靠。
湯姆提出質疑。
“為什麽是這5個部位?而不是9個部位?這裏,這裏,這裏,你認為可以不切?”
湯姆主刀的話,他可能要多切4個部位。
“這些都是可以恢複的組織,切了很可惜。”劉牧樵說。
“萬一!我擔心這4個地方不能恢複功能了,我不知道你判斷的理由。”J的觀點也類似,要是他決策的話,他也會多切4個部位。
法藉教授蒙托也說:“你保留這些組織的理由不充分!”
手術台上形成了三打一的局麵。
“這就是我和你們的區別。”劉牧樵淡淡地說,“如果我也要切除9個部位,那麽,你們說,我主刀有什麽意義?主刀者,必須擁有正確決策的能力。”
“你的才是正確的?”湯姆不淡定了,都是成名人物,“我們三個都犯了同樣的錯誤,而你的才是最正確的?”
劉牧樵笑了,說:“沒錯,你們犯了同樣的錯誤,也就說明,你們的水平在一個層次上。你們用手觸摸一下,這4各部位,它們的質感是不是活的。”
劉牧樵示範了一下。
“用手觸摸能夠辨別出死活?”德籍教授J驚駭地問,他都沒有聽說過。
“對的,手術做多了,我們可以一眼就能看得出組織是死是活,如果你還沒有修煉到這個程度,那麽,就應該多練習,通過觸摸,活體與死亡的組織手感是不同的。當然,我最依賴的還不是這兩種技能,我的特長是在手術前,直接從影像學上就得出結論了。不扯多了,扯多了,你們也消化不了,還是試試觸摸吧,這是一項很實用的技能,你們可以掌握的。”
劉牧樵領著他們觸摸。
似乎……好像。
“第一次有一定體會就夠了,今後多練習,不到一年,你們就能把這麽技術掌握。”
劉牧樵成了單口相聲。
三個訪問學者將信將疑,都試了幾次。
確定了地方,劉牧樵開始切除。
這一次,劉牧樵就不客氣了,他打起精神來,拿出精湛的技藝,又快、又準、又細膩,三個訪問學者這回才真正驚駭起來。
原來,這廝的手術技能這麽完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