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這隻是紅酒”林宛白解釋。
“那也不行”霍長淵蹙眉。
“我隻喝一杯”她聲表示。
霍長淵眸光掃過杯裏的液體,卻是霸道的語氣,“隻喝一口。”
“”林宛白無語極了。
在他緊緊的監督下,她最後就淺淺喝了一口,隻能開始吃東西。
剛把刀叉拿起來,霍長淵長臂驀地伸過來,將她盤子裏的牛肉一塊一塊的切好,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才遞回去給她,還不忘囑咐句,“多吃點”
“”林宛白咬唇看向他。
雖然平時他也是個很細心的人,雖然嘴上不,但很多事都會去做,但隻有他們兩個還好,對麵還有燕風在,他表現的太過明顯,而且實在是太過刻意,就像是
往自己地盤撒尿來宣誓主權的狗
霍長淵坦然接受她的目光,挑高眉問,“怎麽,要我喂你吃”
“不用”林宛白臉紅的搖頭。
見對麵燕風笑著望過來,她隻能尷尬又靦腆的笑。
中間的時候燕風去了洗手間,林宛白目光下意識的跟著他的背影,被旁邊霍長淵抬手直接給扭回來了,“有什麽好看的,四年過去了,他現在也都一大把年紀了”
“沒多大吧”她忍不住打抱不平。
“人過四十,已經算是中年了”霍長淵冷哼著。
“哪有那麽誇張啊”林宛白無法苟同的看向他,不由辯駁他的話,“再,人不都男人四十一枝花麽,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完以後,她看到霍長淵的臉色陡然黑下去不少。
見狀,她心裏覺得好笑,聲咕噥了句,“氣鬼”
“你誰呢”霍長淵立即不悅。
“你”林宛白不怕死的撇嘴,還又加上句,“不但氣,還幼稚”
霍長淵驀地湊上來,將她往自己的懷裏攬,低頭就在她耳朵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信不信今晚我讓你出不來浴室”
“信”林宛白驚慌的看著他,瞬間蔫菜了。
昨晚上,她就已經被纏的快背過氣。
畢竟在這方麵,她絕對相信他有到做到的實力。
林宛白捂著濕漉漉的耳朵敢怒不敢言時,燕風也剛好從洗手間回來,坐回椅子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將兜裏的戒指很自然的戴在了無名指上。
霍長淵眼尖的看到,“燕先生,你這是”
並不是普通的戒指,很明顯是對婚戒。
“我習慣了洗手時摘下來。”燕風見狀,解釋完戴上的原因後,笑著又了句,“我結婚了。”
“結婚了”霍長淵一愣。
“嗯。”燕風點了點頭,繼續,“是我兒子幼兒園的老師,我們認識挺長時間了,不過今年年初才結的婚,起來現在也還算新婚年紀比我幾歲,還真的有些壓力山大呢,但是她很喜歡孩子,對舟舟很好,所以我很幸運”
燕風在時,眼角眉梢都不由自主流露出笑意來,像是從心底一直蔓延而出的,並不像是假話,而是真的感覺到幸運和幸福。
“我還參加婚禮來著”林宛白在旁邊笑著附和。
霍長淵聞言,頓時蹙眉瞪她,“那你怎麽沒”
“你又沒問我”林宛白無辜的眨眼。
“”霍長淵唇角一抽。
用餐結束後出來,轎車停在路邊等著,燕風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掏出了車鑰匙。
相互道別要分開時,霍長淵忽然喊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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